“光杂志还不够!”
左助压低声音,十分严肃地提醒道:“买个书皮给他包上,再偷偷放到他书架的角落里,绝对不能让妈妈发现!知道了吗?”
分身比了个“OK”的手势,拉开窗子跳了出去。
左助看着远去的分身,在胸前握紧了拳头:“义勇的未来,就托付给你了!”
这时,楼下传来富岳不耐烦的声音。
“左助,你们还没有准备好吗?!”
【糟了,怎么把正事给忘记了!】
左助一边返回房间一边喊道:“就来!”
随后他赶紧对义勇说道:“义勇!快点,爸爸要去族地外面的湖边,检验我们的火遁练习成果!”
义勇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笔。
他正想着,怎么表现出比鼬九岁时更强的实力,好一个人出村去。
父亲既然有这个打算,那他只要表现的让父亲满意,就能自然而然地达到目的了。
【只是,拿出几分力既能说服父亲,又不太夸张呢?】
义勇纠结起来。
“哎呀!你还愣着干什么?”
义勇一回头,左助已经套上了黑色的高领短袖,和缠着忍具包的短裤。
左助思忖了几秒,彷佛明白了什么,一脸坏笑地看着义勇:“你不会是害怕在父亲面前出丑吧?没关系的,我一定会压制自己,不会超过你太远的!你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就好!”
三年多,义勇连一次豪火球都没用过,甚至他会不会用,左助都不太确定,所以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充满了信心。
“全部实力?”义勇偏了偏头。
上次被他融化的那座城堡还历历在目,明显不太合适。
“我是哥哥,当然要让着你嘛!”
左助一拳碰在义勇的胸口,满脸愉快的笑容,可他的心里却决定了,他不仅要100%发挥,更要120%的发挥!
【这是我扬眉吐气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压过义勇一头。】
“赶紧吧!爸爸都等急了!你回来再画也不迟,先去换衣服吧!”
义勇只能离开桌子。
他本来是想那尹鲁卡在心理辅导课上教导的那样——
“大家记住,一些生活中的仪式会帮我们处理心理上的压力。
“如果你们有什么特别想要忘记的事情,就把它们写下来,折成纸船,让它们顺着河流飘走!尤其是非要忘记不可的,还可以一把火给烧了,就像电影里的女主角要忘记自己的前男友一样!这样一来,你的心里便会轻松许多了!”
这就是义勇要把那画面画下来,再一把火点了的原因。
只是,他现在还没画完呢。
“我的衣服都洗了,还在院子里晾着。”
“那你快去,快去啊!”
左助眼睛一亮,不由分说地把义勇连推带搡地逐出房间。
接着,他走到桌桉前,帮义勇把彩铅都摆放整齐,随后面带恐惧、闭上眼睛捏起那张画纸,折起来塞进自己的小人书里夹好。
左助已经计划好了,今晚他就要把这张纸拿给母亲看看,让她赶紧醒悟,认识到这场危机的严重性!
……
二十分钟后,父子三人来到族内练习场的湖边。
宇智波富岳对两个儿子说道:“考察一个人火属性查克拉性质变化的掌握,无非是看火焰的温度和颜色。今天第一放假,许多孩子都在偷懒休息,这附近也没有别人,你们别怕丢人,就在这里全力施为,我看看那个炼狱杏寿郎,是不是真得那么会教人!”
说着,他转过头,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来回扫视着,“左助,你是哥哥,你先来吧!”
“好!”
左助已经接受到了分身解除时,查克拉归还带来的记忆。
分身已经把书买了回来,包着书皮放在了义勇的书架上。
而重新补充的查克拉,则让左助信心十足。
“爸爸,义勇,你们退开一点吧!”
左助一本正经,气势汹汹地挥动右手,看得富岳有点想笑,但还是板着脸把义勇拉到一旁。
而左助站在湖岸上,双手快速结印——
“子、丑、戌、午、申、亥、寅!”
“这是!”
富岳的眸子陡然睁大。
果然,他没有猜错,左助勐地踩踏地面,人来到半空之中,鼓起腮帮。
“火遁·豪火灭失!”
居然是个B级忍术!
左助张开嘴巴,橙红色的火焰从他的唇间狂涌而出,迅速暴涨成型,宛如一颗从天而降的燃烧陨石,轰隆隆地砸向水面,并迅速扩散开来,覆盖了将近四十多平米的范围!
大量的白汽从湖面中升起,涌向半空,而左助也为了表现,将查克拉耗的七七八八,整个人从半空中坠落下来。
富岳带着惊喜的目光腾身而起,将左助接住,还没落地就高兴地称赞道:“不愧是我的儿子!”
但看着嘴唇发焦但却仍然面带笑容的左助,富岳又郑重告戒道:“左助,你的查克拉量还不足以完美使用这个术。与其用高难度的火遁,不如提高豪火球的温度来得划算!”
“知道了!”
左助满意极了,随即咧着嘴看向义勇,带着一丝无形的挑衅:“该你了,义勇!”
富岳想起左助说过,义勇一次火遁都没用过的事,便又补充了一句:“义勇,不要想那么多,就像左助刚才那样,尽全力就好。”
【像左助刚才那样?】
义勇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用了五秒时间,把呼吸法调整为炎之呼吸,然后背朝父亲,一边回忆着左助体内的查克拉运行路线,脚下微微发力,就来到半空之中。
【就用一半的查克拉吧。】
下一刻,左助看到一阵灿烂到刺眼的白光从义勇身前爆发,眼睛顿时火辣辣的疼。
而宇智波富岳注意到被余温引燃的草地,也顾不得观察义勇了,立刻抱起左助远离湖水,但在高速移动时,隔着上忍马甲的后背,依旧感觉到了澎湃的热空气在身后追赶!
“轰隆隆隆——”
恐怖的碰撞声和宛如沙漠盛夏的炎热,将左助的大脑冲昏,再加上隔着父亲的胸膛,他根本看不见湖面上发生了什么。
等他清醒过来后,整个练习场宛如温泉浴场,除了能提听到尖锐的“嗤——”声,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周遭的一切都被那蒸腾的水汽包围笼罩。
这时,父亲的声音给了他一点安全感!
“风遁·大突破!”
一整狂风席卷而来,将蒸汽带进不远处的深林消失不见。
最先出先在左助眼中的,是距离湖边二十米,却仍然被高温点燃的草地,如今火焰已经被蒸汽熄灭,只剩一地的焦黑痕迹。
继续往里看去,则是只剩下最后几滩水的湖底。义勇正蹲在湖底的最中间,冲他们招了招手。
“这里。”
富岳不知该做何表情,领着呆滞的左助从湖边跳下四米多高的湖岸,来到了义勇身边,这才将左助放下。
“爸爸,你看。”
富岳俯下身子,顺着义勇了指尖看了过去,那湖中底部,居然有一块刻着字的石板。
上面是这样写的。
“xxxx年,烈日炎炎,举国大旱,湖水干涸。
“后世之人,若有农民渔夫看到此碑者,请随意哭泣,因为饥荒已经不远。”
义勇垂下眼皮,“一定死了很多人吧。”
宇智波富岳扫视着环境大变得练习场,又仔细打量着还浑然不觉的幼子,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左助总算清醒了过来。
他抓住父亲的手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大声喊道:“爸爸!我要学雷遁!”
富岳看着次子那不服输的表情,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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