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立川,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啊!
这是一句话,把所有正在行动的男人都给骂了啊!但是,又把他自己给干净的摘了出来。毕竟他已经成拱成功了,自然也就是那一头猪了。
“好笑?”见她笑得那么开心,他一个翻身而过,双手撑于她的两侧,将她困于他的双臂与床之间。那一双如鹰如墨般的眼眸,灼灼的脉视着她。
声音低沉暗哑,却又好听的要命。最重要的是,此刻两的距离不过一尺而已,而他的胸膛又半敞着。
这真是该死的诱人啊!
纪初阳猛的吞一口口水,笑若春风般的望着他,点了点头,“嗯啊,好笑啊!以五十步笑百步,难道不好笑吗?呀,我忘记了,立川哥哥不止百步了。嗯……”
微微的侧头,一手托着自己的下,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止百步?那我现在是几步了?嗯?”他灼视着她,不疾不徐的问。
她嫣然一笑,朝着他伸出两个手指,笑盈盈的说道,“怎么说,也得有个……二百步吧!”
然后只见他勾了勾唇,那本就性感的要命的薄唇,更是有一种诱人犯罪的样子了。
纪初阳只觉得自己是怎么都无法移开视线了,就像是被他这块大磁铁给吸住了一样,还带着几分花痴样。
他抬手,轻轻的一捏她的鼻尖,语气尽是宠溺与纵容,“好,二百。”
“什么?”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没有明白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后只听他不紧不慢道,“你吹,嗯?”
纪初阳重重的点头,“好。”
但是却不见他有起身离开的意思,依旧这么撑困着她,还有那一小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嗤!”纪初阳轻笑出声,如一只小狐狸一般的望着他,“殷先生,你这样,我怎么起身,怎么帮你吹头发?”
他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尽是玩味与狭促,还有几分明显的邪魅。看在纪初阳的眼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甚至于,她冷不禁的打了个轻颤。脑子似乎突然之间开了个大窍,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他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是那一双眼眸则是更加深沉了几分。
纪初阳咬了咬牙,然后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如绽放的繁花一般,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他沉浸于她这样的眼神里,一时之间失了神。却不想,她却如一条滑溜的泥鳅,趁他失神之际,“嗤溜”一下就从他的腋下钻出,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朝着门口跑去。
边跑边说,“殷立川,自己吹!我才不帮你呢!今天晚上,我睡客房,我要跟你分居!你这个霸道又专制还粗鄙的老男人!”
话落,只听到“咔嚓”一声响,她已经躲在进了对面的客房,然后直接把门给反锁了。
殷立川就这么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与姿势,撑俯于床上。
看着空空如也的身下,露出一抹很是无奈的浅笑。然后转眸看向房门,直直的望着对面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分居?
霸道专制?还粗鄙的的老男人?
很好!纪初阳,你给我等着,晚一点就让你知道,我是不是老男人!
……
冉若惜坐在副驾驶座,湛予擎开着车子,稳稳的行驶在前往医院的路上。
车速并不快,在这繁华而又热闹的都市夜里,这辆车子并没有特别的起眼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