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富林场。
石洪川一早就起了床,忙这忙那,用做事掩盖心里的烦燥。
他己得到确切情报,今天清军健字营将进攻大树,并有人半路截杀夏平。
现在的富林己戒严,只许进不许出在通往渡口和河边的道路上都布置得有人。
他要尽快地把情报传出去。他试着闯关都沒成功。
现在己是午时,时间不等人,再找不到好办法,迟了一切都没有意义。
只有强行泅渡过河,这是冬季,河水比夏季缓了很多,他早己侦察好泅渡线路。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接近河边,思考半天都没有好办法,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试一试。如果这个办法不行就强行泅渡。
强行泅渡并不是一个好办法,很正能还没跳入河中就被击杀。
死到不可怕,可怕的是完不成任务。
五年了,为了侦察工作,在这里屈辱地生活了五年,也该结束了。
五年前,朱家大女未婚先孕,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于是朱家为遮脸面,极快选中了长期来无牵无挂的山民石洪川为上门女婿。
悬崖村侦察员石洪川也极需在富林一个落角点,于是一拍即合,三天就结为夫妇,石洪川也被改名叫朱洪川。
石洪川暗暗高兴,觉得捡了个便宜,觉得有了媳妇儿,也尝过女人是怎么一回事。
可实际情况不是这样,上门女婿连长工都不如,做最重的活,挨最多的打。
甚至朱家大姐儿还与别的男人打得火热。
石畏洪川开始心里还有点不舒服,后来也想开了,这本来就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是各有所需暂时走在一起。
但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傻儿,也不知从什么时侯起,得了个“猪儿”的绰号,最后连三岁小孩都叫他猪儿。本来的名姓反而沒人记得了。
石洪川很勤快,不知疲倦地劳作,别人打趣他也不生气,渐渐别人谈事情也沒防他。
朱大小姐出门了,她看看沒什么异常,咳了一声,屋里走出一人匆匆离去。
朱大小姐进了屋,朱洪川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开始打扫卫生。
朱大小姐不是一般的大小姐,她能力极强,性格也极其强势,朱家的好生意全靠她的打理。
朱大小姐的内室里还有战斗过的痕迹,不仅销烟味还在,还有战斗后留下的物品。
朱大小姐靠在门框上看着石洪川收拾秽物,她嗑着瓜子,笑着将瓜子皮扔到石洪川头上。
她是强者,她更崇拜强者,对于石洪川这种低溅卑微者不仅不会同情,反而想法嘲弄和欺压,以彰显自己优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