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拉还来不及开口,抢先一步回答莫妮卡的是艾薇儿,“我记得,莱恩在这个年纪就成了大元帅。”
莫妮卡摸着花瓣听完,“这么说就是没法比?”
基拉说道,“从作战方式来看,莱恩像是水掉进了冰里,而弗洛尔像是冰掉进了水里。”
凡尔杜像是认同般地点了点头。
莫妮卡明白了基拉的意思,突然把话题移到了别的上面,“冰呀,水的,就让我想起了流法,那孩子自从成为领使者后已经有五年没有回来过了吧。”
“也不知是哪一个混蛋让那个孩子去调查七十七的案子,害的她大好的年纪白白浪费,不然现在就已经该嫁人了。”
凡尔杜对基拉这番话感到可笑,“这是少数服从多数的安排,怎么就指着我一个人骂?何况,第一她这个年纪也还算年轻不用着急寻找伴侣,第二她立志成为像莱恩那么的人,像她那样通过眼睛毫不掩饰的将内心的欲望和野心暴露出来的女人,你认为她为愿意成为别人的附属品?”
“附属品?”艾薇儿反驳道,“恕我冒昧,我无法赞同您对婚姻的看法。如果硬要说的话,婚姻应该是是乘法,而不是加法,他们组合却又独立,能够构造出一个新的成果,绝不是某一方与某一方的碰撞下其中一方低头而制造出一个独大的局面。”
凡尔杜没有争执什么,“我并非有意冒犯,艾薇儿医生。”
即便艾薇儿已经不再是医生了,但是凡尔杜还是习惯这么称呼她。
“只是在我们南村那里,这是比较常见的结局。”凡尔杜说道。
艾薇儿说道,“有些难以置信。”
“是地方的差异导致的吧。”莫妮卡潦草地为这个话题结尾。
基拉在后期没有参与这个话题,他低头看着下方圆形场内的战斗。
“不愧是虔诚者。”
骨女讽刺的笑声刺激着弗洛尔的大脑。
泽希的绷带在半空中围成了一个圆。
弗洛尔怒视着那个圆,冲着它大喊,“骨女——”
这个名字令在场的领导者们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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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得灰狼突然转身向后望去,眼前只有空空的走廊,她按了按沉闷的胸口后重新跟在了流法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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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弗洛尔杂乱无序的进攻方式来看,他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不得不说,弗洛尔极具爆发性的力量,如果当初他被莱恩大元帅选为弟子时莱恩没有因任务而长期离开教会,没有导致弗洛尔这三年被放养着成长,也许他今日的发展是留有足够的想象空间的。
泽希移动了位置,将目光落在了杰拉尔的身上,他伸出了手去指,“弗洛尔,看看那里。”
半空中的骨女从弗洛尔视野里忽然消失出现在了另外一个地方,他看见她指向了自己的身后,他扭过头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御行。
歉意涌出,再像洪水一样爆发。
“对不起,对不起。”弗洛尔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屈膝跪倒在御行的身边,“对不起,御行,对不起……”
他不停的在道歉。
艾薇儿不禁叹了一口气,但恻隐之心让她完好无损的保留着手里的玫瑰花。
白色的绷带在空气中闪动,向弗洛尔他们加速前进。
像是注意到了一样,弗洛尔护住了御行的身体,用镰刀挡下了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