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口,青梧便被她支走。
清室内南君之一直要求独住任何人没有吩咐不得进入,除了花奴。
花奴是南君之的胎灵,胎灵是千年一遇的上佳仙品,往上追溯数千万年,也只有寥寥四个胎灵,三个被放进紫金炉中与法器一一起炼化,还有一个保了下来偷偷抚养长大,却因主子被杀护主心切误入魔道被炼化成了噬血魔旗。
而花奴在南君之生下来时就已经被南江荣通过气脉的,生性纯良不含杂质,于是就当做南君之的书童陪南君之一同生活。
为避免招来麻烦便一直对外隐瞒着胎灵一事,此事也只有南江荣陈婉二人和南君之知晓。
“花奴,去查一下青梧的镯子。记住不要打草惊蛇”南君之烦躁的按了按眉心。
“对了,你明日把我的宫绦找出来,姐姐生辰一过你也跟我们一起去交界处,近日你准备一下。唉,对了带点橘子要白家园的”
花奴抱着剑倚在树上“花奴知道了...对了,小姐....”
“不要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讲,不要叫小姐,叫虞舟”南君之望向花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温雅少爷对你...你怎得如此冷漠,我感觉很奇怪这并非是小姐你的一贯作风啊”花奴挠了挠头不解到。
“有的事讲究两情相依,怎能是一厢情愿,温雅他没有看清自己的心罢了,此事休的再提”南君之走进里屋心却久久无法平静,不禁想起了以前。
温雅来到河山府是八年前的事了。
庆和四十七年,上元节。
“姐姐...姐姐快一点,前面有花灯,听母亲说再晚些还有花神舞呐”
七岁的南君之一边串街过道一边叫喊道,腰间的绛紫色宫绦随着她一下下的晃着。
“虞舟,你慢一点啊别摔着了”南歌子在后面追着突然闻到了一阵香甜便停下了脚。
“虞舟,虞舟快过来有糯团子我们去吃一碗吧”南歌子拔腿向小摊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