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细看一下，你给我的这本应该是原书，原书上就能够看到如此浓厚的灵力，再加上功法所描述的威力，必然是天阶无疑。”

秦曼被她说的半懵半懂，“你手里有其他阶层的功法吗，或许给我看看我就能懂了。”

连天阶的都能够给她，柳萌自然没什么好吝啬的，直接就拿出了自己正在修炼的功法，交给秦曼看，“我的功法是玄阶的，你好好看看。”

功法拿出来之后，秦曼就感觉到了与他自己空间里那些功法的不同之处。

与柳萌说的差不多，光是看功法本身就能够看出这本功法好不好，有了对比，秦曼也就知道该怎么评价功法的阶层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柳萌有些不太好意思，“你这功法的珍贵程度堪比前往三次乾龙秘境，你真的肯让给我吗？”

秦曼也意识到了功法的珍贵性，不过既然答应了柳萌，自然是没有毁约的道理，她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自然是肯让给你的，只是这件事你能保密吗？”

秦曼身上的秘密太多，好东西也太多，她怕别人觊觎，会有这样的要求也很正常，柳萌表示理解，她直接立誓，“功法的来源绝不泄露，一旦被我泄露，就让我进入阿修罗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发这样的毒誓倒是不至于，这下倒是秦曼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倒也没必要发这么狠的誓言。”

柳萌叹了口气，“你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能够辜负你的信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