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人就是the青少校的爹。
高个军官身体微微后仰,眯眼看了看,感觉样貌似乎确实是有些像的,虽然实际上他也只是在那年的全军大会上,远距离看到过韩青禹一次而已。
“要是给他整理整理,再换上蔚蓝军装……”
作为一个山民,韩友山长年辛勤劳作,身材也还不错。
“嗯,真的有些像的。”
军官在心里一直比照。
这般反复思考和确定,主要是因为,“呃,因为你的那个儿子,实在是太夸张了。”高个军官在心里哭笑不得说。
事实,在他们这些人的视角里,韩青禹强大的不止是战力,还有性格。回顾过往发生那些事,你甚至可以说他的性格,有些复杂可怕,难以捉摸。
这跟眼前的朴实山民人家,似乎怎么都对应不上。
这时,“首长同志。”
韩友山小心谨慎,又喊了一声。
“……诶!”军官抬头,又看了韩友山一眼,心里突然意识到,刚才这个朴实的山民,到底是在怎样一个情况下跑来这里的。
当家里的健忘老人,突然打死了外来传教的强人,他一个普通村民,竟然有担当和勇气来善后。
而这个老人,偏偏还是有故而无亲,他们在完全不知道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收留的,而且一照顾就是四年。
“他们真的不知情吗?”军官不自觉猜疑了一下。
“如果真的不知情,得说真的朴实善良。”
“而且家里条件,应该也不错……这一条,倒是能跟蔚蓝的家属待遇对应上。”
“而如果他们其实知情……那他们就真太能演,也太狡猾了。嗯,有点可怕的。”
“咦?这么一想,还真是跟青少校一样复杂啊。”
军官主观一通胡思乱想,到这基本算是把性格部分也落实了,最终认同下来自己的惊人发现。
“首长同志?”韩友山都快抑郁了。
一旁的村民们,也都拘束着,小声低低的笑起来。
“这高个军官也不知道怎么了,说一句话走一次神,说一句话走一次神……哦,可能因为上将的关系吧。”
韩友山和村民们在心里,都把蔚蓝军官和战士们的异样,都归结在了龙池大师以前的身份上。
“嘿,抱歉啊,我这想着事。”这回不走神了,高个军官笑着说:“那什么,韩大哥你还是别再喊我首长了……我姓赵。”
“……好的,赵……赵同志。”
“也行。”
赵同志就赵同志吧,赵合山松了一口气,他的军衔其实不低,是中校,没事被喊个首长也还行,“但是,你当青少校真就只是少校吗?”
“呃,目前看,他好像,大概,确实会一直都只是少校。”
可就算是那样,赵合山也适应不了被青少校的爹,一口一个首长的叫着,“你的儿子他,可是史上最年轻的星耀蔚蓝啊,百年历史第八个,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授勋时身在编外的星耀蔚蓝。”
“对了,他还杀了一个星耀蔚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