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一击的付临渊重新站定，秦愫已经距离他两米开外，而在他身后的人群突然响起一阵骚动，他也终于看清了刚才发光攻击他的是什么东西。

其状如蛇，背生双翼。

“竟然是螣蛇。”付临渊看着眼前将秦愫圈在其中，呈保护姿态的巨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付临渊虽然惊讶秦愫为何会跟螣蛇产生了渊源，但很快镇定下来，可是他带来的那些人表现就不如他了。

四个元婴期修士还好说，尚且面色冷静镇定自若，只是目光在触及眼前的庞然大物时眼底才会闪过几分忌惮之色，而站在后面修为比较低的修士中胆子小的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甚至在心中默默祈求上天能够逃过一劫。

九级妖兽相当于化神期修士，而螣蛇已经达到九级巅峰，相当于化神期巅峰修士，再加上浑身上下的坚硬无比的鳞片，防御能力可谓十分强悍，怕是只有大乘期修士才能将它收服。

然而修真界已经上千年没有修到大乘期的修士了。

付临渊许是也想到这一点，面色有些沉重。他的目光从眼前巨蛇身上划过，思索自己战胜它的几率为多少，最后发现实在是微乎其微。

若是从前的他，对战一条九级巅峰妖兽不过是挥一挥手的事，可是现在的他——付临渊目光越过螣蛇，看向被它护住的秦愫，却发现她正好也在看他，两人突然来了个对视，付临渊清晰地从她眼底看到了嫌恶。

她厌恶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一世从他们第一次相遇她就厌恶他。

付临渊在脑海中复盘着一切，从这一世他们第一次相遇，最后得出了一个他十分不能接受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