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愫见它摇头,目光里闪过一丝可惜,“那你的尾巴怎么办?碎掉的鳞片会脱落长新的吗?”
要是不能就顶着这碎鳞该多丑?
螣蛇:“嘶嘶嘶。”那当然会啊!碎掉的鳞片就是废鳞,肯定会脱掉长新鳞。
秦愫见它点头,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了下来,轻轻拍了拍蛇兄脑袋,露出舒心的笑容:“那就好。”
接下来螣蛇因为那道对它而言十分细微的伤口过上了几乎天堂一般的生活,秦愫几乎每天都会用那种含有浓郁灵气的水给它擦伤口,然后重新包扎,如此周而复始了半个月,直到它开始长出了新鳞片。
这半个月螣蛇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一般,每天都有那股十分诱蛇的灵力在体内游走,半个月下来不仅伤口好了,甚至感觉自己卡在九级巅峰那么多年的瓶颈都松动了不少。
若是能突破十级,它就能口吐人言,那时候秦愫就再也不用靠猜跟它说话了,它也能做出除了点头摇头外别的回应。
这样一想,螣蛇修行的动力空前高涨,没事就在那冥想修炼,再不想从前那般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就吃纯纯大懒蛇一条。
*
秦愫纵身一跃,跳到树上抱起趴在树枝上的大橘,大橘被扰了睡眠,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咕噜声,身子一转,用屁股对着秦愫。
这家伙是生气了呢,这些日子她光顾着蛇兄的伤有些疏忽大橘,大橘就新仇旧怨一起,跟她耍脾气呢。
不过大橘的不满,秦愫抱着它直接从树上跳下来,然后拎着它去看秦悦。
又过了半个月,秦悦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就算是按着小说中的时间线发展秦愫也该醒了,但还是没动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愫愁的头都快秃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难道真的只有付临渊才能唤醒她?
上次她说要把秦悦给付临渊并不是气话,也不是什么缓兵之计,她是真的有这个想法。
秦愫真怕秦悦再不醒来,万一错过了时间可能就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有心事?”餐桌上,清净子看出秦愫的心不在焉,轻声问道。
秦愫叹了口气,一手托着下巴,看起来很是无奈,“我姐姐到底什么时候醒啊。”
“时机到了,自然就醒了。”清净子一听又是因为秦悦的事苦恼,微微皱起眉。
他实在是不喜欢秦悦,也不想看到秦愫这么为秦悦劳心劳力。她曾经因为她受了这么多罪,现在还要天天因为她的事操心。
秦愫没察觉到他细微的神态变化,眼睛一转,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之前说柳夕卿不会医治我姐姐,这是为什么?”
清净子握着筷子的手一顿,随后夹一筷子青菜放到秦愫碗里,道:“他与净月宗有仇,不会医治任何与净月宗相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