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峰跟李强夫妇相约后以后见面的方式之后,便回到了客栈。此时也是深夜了,距离武林大会开始还有三天,萧峰决定明天去大勇分舵齐白家里看看洪七,然后乔装去参加武林大会。
洪七这孩子,品性淳厚,萧峰对这孩子倍感亲切,而且此子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料。初次见面便有收徒之心,怎奈无暇分心。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棍法终需要传承,丐帮也不能就此没落了,天下第一大帮如果在自己这里失了传承,那他自己当真是丐帮的罪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萧峰乔装打扮成了一个满头白发,胡子须长的老人模样,便出门了。丐帮号称天下第一大帮会,弟子人数达数百万之众。共有仁,智,义,信,礼,勇六个分舵。在萧峰时期,帮派弟子达到了巅峰时期,共有六长老,分别是四大护法长老,和传功,执法长老。弟子,分为一袋到九袋弟子,九袋弟子是分舵舵主的辅助者,协助处理日常事务。而这些弟子又分为净衣派和污衣派。净衣派一般以富人示人,方便传送消息和处理江湖纷争。污衣派则负责藏身巷子,街道,负责打探情报消息。而齐白就是净衣派的代表人物,大勇分舵分为周口,洛阳两个据点,总舵主任大壮是在周口的据点,总负责大勇分舵的净衣派和污衣派的日常事务。齐白是大勇分舵的副舵主。明面上是一个富家商人,实际是丐帮的分舵副舵主,他出身富家子弟,当年遇到土匪打家劫舍被萧峰所救,后来为了报恩加入丐帮,知道他身份的人并不多。所以萧峰当年受到迫害齐白也没受牵连,很多人知道他是舵主却不知他是萧峰的心腹,是那种过命的交情,这事也就执法长老白世镜知道,白世镜虽然是个色老头,但是一个感恩的老头,到死都没真正意义上背叛萧峰,齐白自然也不会被牵连。
齐白的家位于洛阳城的一处宅院里,房子不算豪宅,但是一般富人该有的都有,丫鬟家丁不多,但是也有数十个。其实都是净衣派的弟子,这个院子也只有大勇分舵的舵主任大壮知道这是丐帮的一个基地,一般外人都不知道。
宅院里,一个少年默默无闻的扫着大院的落叶,他来到这里已经三天了。齐白知道他身世可怜,便允许他加入丐帮,知道齐白身份的不多,能让这少年直接来投靠他的人至少也是丐帮的核心长老,他也懒得问。丐帮人才凋零,几个长老死的死,残的残,尤其是庄聚贤这废物长老,直接下跪拜丁春秋为师,丐帮的声誉一落千丈。虽然是乞丐出身,但是至少还是个帮派,但是从那以后丐帮就变得跟普通乞丐差不多了。
“洪七,你来到这里几天了,还习惯吗”
“老爷,还好,大家对我很照顾呢,不过这里真的是丐帮吗”
洪七理解的丐帮不应该都出身贫寒的吗?这哪里是丐帮,这分明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那个叫我来的大叔不会是骗我的吧。
“当初叫你来的人怎么说的”
齐白到现在还好奇,到底是谁把洪七叫过来的。
“他只叫我拿铜板给你看,其他也没说什么啊”
齐白到现在都无法释怀,他知道铜板钱的来历,犹记得当年自己还是富家子弟,有一天去收铺租,收到了一枚破铜板钱,随手就丢在地上,是他捡起来说,钱再烂也是钱,你弃之不要的,却可以救人一命。当时自己是那么的狂妄自大,把那人臭骂了一顿后离去,后来却是他救了自己一家。自那以后,他就加入了丐帮,听说他被夺了丐帮帮主之位,齐白没有落泪,知道他去了辽国也没有沮丧,知道雁门关外杀身成仁他落泪了,他一时抽不开身,雁门关血战时他赶到的时已经是人去山空,段誉在雁门关外为萧峰立的衣冠冢前,他哭了。
如今这枚铜板钱再出现在他眼前,他不禁怀疑萧峰是不是没死,但是天下群雄见证,萧峰自杀身亡,阿紫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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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崖自尽,种种人证物证都证明了他死了。衣冠冢也只有虚竹和段誉等知道是空墓,齐白又怎么会知道,他总不能因为怀疑铜板钱的主人活着就去挖恩人的墓看看吧。
洪七也乞丐,当初拿这枚铜板给齐白的时候,齐白好像见了亲人一样满脸那个激动啊,搞得洪七差点就以为自己是他失散多年的儿子了,还好铜板是那个大叔给的。今天这个问题齐白都问了好多次了,说给铜板钱的人是谁,长什么样,说了什么等。
“哎,是我多心了,他不在了,应该是他临死之前交给别人的吧”
齐白自言自语的说道,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回内院,转头又说
“等下我们去城门外救济过路百姓施粥助人,你也跟着去吧”
“赠粥助人?”
洪七晃了晃脑袋想不明白,这真是丐帮吗?
“是的,不过对外不能暴露丐帮弟子身份,你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
洪七拍了拍胸脯打包票说道,别的不行,但是一些规矩还是懂得。
“嗯嗯,”
作为净衣派的丐帮弟子,齐白每天就是吃吃喝喝,人前示人的工作就是走走商铺,收收租。偶尔出去赠粥救济穷苦百姓,当然救济的穷苦百姓也包括丐帮弟子,传递消息秘密联络方式也是在这种方式下进行才不会被人怀疑。今天是打算在城门外救济百姓,还有最近洛阳城要召开武林大会,他也趁机打探消息。大宋号称富甲天下,年年岁贡给辽,却不知道宋境百姓流离失所,丐帮也是在大宋朝发展到了巅峰的。
洛阳城南,早就摆好施粥位置,齐白跟洪七也都出了城来到了这里,一些乞丐还有落难百姓看到了齐白的到来纷纷自觉地排好队,前来施粥。队伍有些拥挤,但是却还不算乱。洪七负责施粥,其他的一些家丁负责维持秩序。洪七还小,这次带他出来就是要磨练他的心性。如果对穷苦百姓不耐烦,那么他也不配再待在丐帮,相信让他来的那位也会支持他的,齐白暗想。他需要的是一个可靠可信之人培养,现在的丐帮已经今非昔比了,就连身边的很多人和事都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要不是自己一个富商善人身份,估计早就被丐帮总部的长老换掉了。
大勇分舵现舵主有心保他也有点心有余力而不足。虽然齐白不在乎这副舵主的身份,但是毕竟身在丐帮,身不由己了。前帮主已经命丧雁门关,至今齐白还时不时回忆起那豪爽重义气的他,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在他任丐帮的时候,没有上下级之分,一视同仁,哪像如今。
施粥队伍一直有序进行,但是轮到一个白发老者去接粥就被打乱了,本来拿着破碗的老人双手颤抖的去接粥,但是晃来晃去接不上,本来几秒钟的事。愣是耽搁了好久。后面的人火都大了,使劲推了前面的老者一把,只见摔倒在地,碗直接甩破成两边,后面的人还踢了两脚大骂,
“死老头,耽误我时间,我都一整天没吃过米饭了”
“痛死了老夫了,你怎么踢我”
“你再不滚开,老子踢死你”
作势还要上前去打,后面的人怕事的也分散开来,都是穷苦百姓,宁愿挨饿也怕惹事,挨饿已经成了习惯,保命才是关键。这就是苦人家的生存之道。
洪七看了一眼,立即停下来施粥,跑过来把老人扶起,
“你怎么打人呢”
“打人怎么了,这老头磨磨叽叽的”
“小伙子,没事的,好吃懒做的恶霸流氓不要得罪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