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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雨季的洗礼,紧接着迎来骄阳的炙烤。喜提儿童特权的庄芜拿着甜筒不紧不慢地吃着,凉丝丝的香草牛奶冰淇淋十分甜腻消暑,吃得庄芜身心都很愉悦,脸上一直挂着甜滋滋的笑容。
于是弗里曼特教授就看到了走在前面的戚容晟半侧着身子时刻关注着右后方的少年,拿着冰淇淋笑容阳光的少年偏着头要喂给戚容晟一口冰淇淋的美好画面。
受少年笑容的影响,教授原本沉郁的心情也跟着染上一些晴朗的色彩。
三两口吃完剩下的甜筒,庄芜刚想找张纸擦擦手,就被戚容晟手里的湿巾包住了。戚容晟细致地将他的手指擦干净才放开,转头将垃圾丢掉时更好与教授打了个照面。
戚容晟便跟教授笑笑,把庄芜从背后拽出来推到教授面前:“他就是我跟您提到过的那个孩子。”
“粥粥?”教授语气和蔼可亲,试探性地跟庄芜问好,“很高兴认识你。”
庄芜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不少,但看着还算真诚,哪知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外国教授的中国话说的真不错。
因为今天戚容晟预约了整个下午的时间,工作室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工作人员在做日常输码的工作,忙得头都不抬。
教授领他们到一个单独的隔间,这个隔间看起来格外奇特,不但并排放着两张实验床,两张床之间还有一个可移动的遮盖帘。不看不知道,当真与医院里的病房有着本家渊源。
庄芜好奇地摸了摸其中的一张,确认了床上没什么问题才跳上床,颇为心大地躺倒就闭眼。
教授命助手将香薰点上,等到烟雾渐渐弥漫起来,这个仪式就算基本完成。
戚容晟很熟悉这个过程,不过庄芜是第一见识催眠,躺在床上大眼睛眨啊眨地偷瞄,被教授抓了个正着:“戚,请你到粥粥旁边的床躺下。”
戚容晟应允,脱下外套躺在庄芜旁边。因为遮盖帘没拉,两个人像并排躺在同一张床上。这种疑似被围观同床的感受有一点点刺激,庄芜二话不说直接把头转向戚容晟,像学生时期说小话那样压低声音,几乎用气音和口型表达:“等下会不会疼?”
戚容晟笑了笑,安抚地捏了一下庄芜半压在身下的手心:“不会。”
“哦。”
庄芜将信将疑地把头转回去躺平,鉴于大人们总是让他们勇敢的前提条件,他们所说的不疼大概跟小朋友认定的疼痛截然不同。
正在酝酿面对疼痛是逃跑还是咬牙掐大腿的时候,教授拿着记录册文质彬彬地走进来。助手将房间门关好便离开了,教授独自坐到床尾的那把黄花梨木的椅子上,声音温润包容,平缓心情:“在催眠过程中,有任何不适都请立刻举手示意,准备好了吗?”
“那我们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