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站了起来,皱着眉,龇着牙,看得出来那一拳挨得不轻。调整了一下气息,再次弓下身子,又是两步冲向考官,这次没有击侧,而是正面给出一拳。考官两手交叉于胸前,一脚后撤半步,硬生挡住拳头。趁着那名弟子拳势过猛,来不及撤肩之时,考官向前跨出一步,侧身滑过,一手擒住拳臂,一臂曲肘击向面门。那名弟子挨了一肘,门户立时大开,考官跟着扭转身形,以另一侧膝盖顶向肚腹。又是嘭的一声,那名弟子飞出两丈余,双膝着地,趴在考场上。
挣扎了好半天,始终再难站起来,只能弓着身子跪撑在场上。三位考官相视点了点头,考场上的考官走到那名弟子身前,说道:“你出的拳一年比一年犹豫,能接的招一年比一年少。眼看着已经没几年了,为何还这么放不开?”
那名弟子抬起头,略有阴郁的看着考官,似乎想说些什么,终是没说出来,只是又把脸埋了下去。
考官惋惜的摇了摇头,走回考场中央,宣布场试不通过。场下立刻上去两人,将那名弟子搀扶下去。
邬忧嘘了一口,啧啧的说道:“原来拳头这么猛啊。我要是场上那人,决计只敢躲得远远的,能施一个术是一个术,施不出来了马上弃考。”
听了邬忧说的,戌甲倒没去笑话他,因为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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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自己在场上,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一旦被考官近了身,只消一招自己就被解决掉了。更可畏的是,刚才对练的过程中,考官自始至终只动用了微小的灵气。
又过了一小会儿,另一个考官上去替下了刚才的考官,同时上了另一名弟子。这名弟子看起来高大强壮,八成是走横练的路数。双方行礼,摆出架势之后,高大弟子直接正面冲向考官,一拳往面门砸去。考官微微沉下肩,竟然也是一拳打出去。两拳互相撞击之后,二人各自后退,不过高大弟子多退了两步。考官高声说道:“力道还不错,再打几拳看看!”
高大弟子大吼一声,一个大步向前,跟着就是一拳砸出。考官扎住步子,侧身竖起一臂挡住来拳,另一侧跟着一拳打出。高大弟子也是另外一手成重拳砸出,二人拳头互撞,又各自后退几步。这时,考官主动攻向高大弟子,跃起半空,一个膝盖就顶了过去。高大弟子没有闪避,伸出双手,一手去握膝盖,一手去握小腿。考官的冲势猛烈,高大弟子勉强抵住,身形不住的后撤。待势头减弱之时,考官一拳斜下打向面门,高大弟子大吼一声,奋力用双手将考官推开,考官一个翻身,稳稳的站在考场之上。
高大弟子喘出几口气,忽的面色一狠,竟又直接冲向考官。眼见着门户大开的样子,考官一拳打出直取胸口。没想到那一拳刚打中,便被高大弟子伸出一手死死钳住,随即高大弟子横起另一手臂,以摆拳砸向考官的手肘。考官腰马一沉,后腿一蹬,原本横着被钳住的手臂生生的拉了下去。此时,考官已就势闪至高大弟子的身下,一记升拳打中下颌,高大弟子立时脱手飞出。
高大弟子慢慢站起身来,使劲儿摇晃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些。考官还是停在原地,朗声问道:“还能不能坚持?”
待清醒了片刻,高大弟子立刻又冲向考官,这一次却学考官的打法,用膝盖顶向考官面门。考官立刻向后一蹬,闪出空来。高大弟子乘势前冲了好一段距离,却始终没能碰到考官。待膝盖前顶之势将老之时,考官以一手撑住高大弟子的膝盖用力下压,手脚并力,斜刺腾空而起,反过来一记膝盖顶在高大弟子的面门上。相向合力,这一记膝盖着实不轻。任那高大弟子再怎地不甘心,勉强站立起来,也晃晃悠悠的始终站不稳。
考官走到场边,朗声对台下一位师傅穿着的人说道:“拳头够重,心也够狠。就照着这个路数练下去,日后机会很大。”
说完返回考场中央,宣布测试结束。场下立刻又上去二人,要去搀扶。那高大弟子却甩开手,步步蹒跚的自己走下了考场。
邬忧又在啧啧,说道:“你们练拳头的是不是都这么不怕死啊?躲都不带躲的,上赶着往前冲。”
戌甲回了一嘴儿,说道:“不往前冲,难道往后退?谁有那么长胳膊能边退边打的?”
邬忧立时语塞,摆了摆手,就不再跟戌甲继续贫了。
后面又陆续上去几个,其中一个还是赵壘子的弟子,三个考官也轮流上去对练考察,结果都接不过三五招,看得考场下的师徒们直摇头。这届考生确实又不行,一个没过,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