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一号,”小哥走后,温沅问出了心中的困惑,“望江楼和醉仙楼的天字一号房都给你留着,这是贺家的产业?”
贺予朝给她倒茶,“算是我的私产。”
“你的意思不会是说,城北醉仙楼,城西福临楼,城东望江楼和城南听雪楼都是你的私产吧?”
“沅儿很聪明。”贺予朝特别中肯的评价。
温沅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那,刚刚,从醉花亭出来为什么不直接去福临楼吃饭呢?”
“先喝茶”贺予朝示意她面前的茶杯。
看着她喝了一口,贺予朝幽幽开口,“去福临楼我还能蹭你的马车坐么?”
因为这样?所以舍近求远来醉仙楼?
温沅一口茶噎在脖子里不上不下,谁能想象,这么幼稚的事情是堂堂承国公世子、大燕最年轻的吏部侍郎贺予朝能做出来的,传出去怕是要笑掉大牙。
不一会儿,菜就上来了。
温沅只听得他说老规矩,又加了几个糕点和老鸭汤东坡肉什么的。
谁想到,他老规矩是这么一大桌子!
葱油鸡、糖醋鱼、红烧乳鸽…简直是天上飞地上跑水里游全上桌了…
“贺予朝,你平时你一个人吃这么多?”
“我不能吃吗?”
温沅有些难以置信,“谁能想到,世人口中那个芝兰玉树、面若冠玉、眸如清泉的贺小公爷,一顿要吃这么一大桌子?”
贺予朝气笑,曲起手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这一下他掌握了力度,不会太重,但也能确实感觉到痛。
温沅惊呼一声,揉着脑门“干什么还打人?”
“看你这吃惊的样子,还以为温尚书平日里亏待你了,这一大桌子主要是我拿不准你素日喜欢吃什么,把招牌的都上了一遍,想着你能都尝尝,你倒好,取笑我?”
温沅:“可你说的老规矩,那说明平日你来吃,也是这许多菜色。”
贺予朝啧了一声,“我平时那么忙,来吃饭的时候自然也是三五同僚相约,菜色也是那时的规矩。”
温沅依然揉着额头,眉头轻轻皱着,“那你又不说清楚…”
“真打疼了?”贺予朝暗暗反思,确实是控制力道的了呀。
温沅眼泪说掉就掉,倒也不是多疼,就是突然矫情劲儿上来了,又陪着贺予朝从城西跑到城北来,饿得很他还一直说话不让她吃饭。
而且,她居然敢敲她额头,一定要吓吓他!
贺予朝在一旁慌了神色,这怎么,说哭就哭了呢,这从前,温沅和南宫琢可都是个极其硬气的主,轻易不流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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