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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站在门外，脑子里一时有点嗡嗡作响。

屋里倪昭远和父亲还说了些什么，她全都没听见。

等到这顿饭终于结束时，倪昭远本来要送他们回去，叶怀杰拒绝了，说是和叶念还想再去转一转，倪昭远也就先行告别离开。

“你一岁的时候，爸爸带你来帝都，路过帝都广场，你指着那里说想要去看看。”

等倪昭远走远，叶怀杰这才微笑着看向叶念，“不如，今天父亲带你去转转？”

“好啊。我来了帝都这么久，还没去过那里呢。”叶念一口答应。

“还记不记得，你一岁的时候，和父亲来帝都的情景？”

出租车上，叶怀杰凝视着车外匆匆而过的街景，有些感慨的开口，“估计你都没印象了。那时，你还太小了。”

小到连去世这个字的意思都难以明白，在林凰不在了后，还总是哭闹着要找妈妈。他说带她来帝都，她高兴得什么似的，还问他，是不是去帝都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