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我烈焰堂岂可能不收取钱财就替人运输,你是怎么办事的?没有我的允许,你是怎么敢这么干的!”一大早来到烈焰堂的烈幕就忍不住大发雷霆,明明已经通报了所有堂口不许按墨星辰的安排办事,必须收取报酬。可是居然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不听指令,居然让人免费走镖。
一大早,烈幕就看到往日零零散散的堂口大排长龙,还以为是生意突然好起来了,没想到居然是无偿走镖,当即就大发雷霆。分堂主哆哆嗦嗦,不敢言语,“堂主,我以为是您的指令,才听了少堂主的话,这才开始接收走镖的啊。”
“你是说吾儿烈凌?”烈幕竖起的眉毛微不可查地慢慢落下,“他在哪里?我亲自去问他!”
“烈儿,你为何与为父公然作对?”烈幕叹了口气,走到桌前。
烈凌正在伏案急笔地写着写什么,见到烈幕前来,急忙抬头起身,“父亲请坐,儿子慢慢细说。”
烈幕拂了拂衣袖,走到书桌前坐下,这才看清桌上的纸张所写,竟是断掉与水月城的交易往来的安排。
“这是什么?烈儿?糊涂啊,这是放弃了我们的发家之本,若是被那黄毛小儿吓住,我烈幕以后如何能在他们两个老东西面前抬得起头来?”烈幕气极,就是要将书桌上的东西撕掉。
烈凌急忙阻拦,“父亲,这是儿子深思熟虑,为我烈焰堂找到的出路啊!”
只见桌子上的纸张赫然写着从军书三个大字,烈幕细细看完,才知道烈凌自愿从小卒做起,利益为重的烈幕哪里能同意?若是此时此刻以小卒之姿入了军营,岂不代表烈焰堂接受了墨星辰的处罚?
这低人一头的姿态,是烈幕所万万不愿看到的,从另一方面,这也是成为了墨星辰手中的一个人质,烈幕从来不愿意被外人所掌控自己的一丝一毫,这也是为什么多年以来城主府名存实亡的原因。
“这算哪门子出路?割地求和还卖儿?我烈某从商一生,只有利字当头,从不慷慨解囊,烈凌,你刚脱离牢狱之灾,被那黄毛小儿吓到情有可原,我看你暂时不适合掌管分堂事物,你暂且回家休息去吧。”烈幕不愿意再听下去,抬手就将从军书撕掉,“你是我烈幕的儿子,不能做出违背家族利益的事。”
“父亲......父!”烈凌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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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些什么。
“住口!”烈幕刚下去的怒火再也止不住地上涌,“你要毁了我烈家吗?你要毁了我烈焰堂吗!从前无论你再怎么胡闹,都没有事,是因为我,是因为烈焰堂这才相安无事!你要我把这多年心血拱手让人?”
烈幕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就算你是我烈幕的儿子,但是现在,我还是烈焰堂的堂主,马上滚出去。”
烈凌还想再争辩些什么,但看到烈幕走出书房的背影,千言万语堵在了胸口。
......
“你到底在牢里和烈凌说了什么?烈凌怎么就和失了魂一样悉听尊便了”阿琪咬着草杆子就这么走进了墨星辰的营帐。
“哦?种子发芽了?”墨星辰故弄玄虚地说道。
“发芽了,能不能存活尚未可知。”阿琪不置可否。
“既然发芽了,我总得为嫩苗遮风挡雨吧。”墨星辰对着阿琪挤眉弄眼。
“别看我,你上次让我办的事还长着呢。”阿琪双手交叉旁若无人地躺在墨星辰的床上。
“你小子,倒是比我这将军还忙碌。”墨星辰没好气地笑骂道。
“想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想得美。”阿琪铁了心要点好处。
“刀枪剑弓,你不要,汗血宝马,你不骑,怎么?我这个将军让你当呗。”墨星辰翻了翻白眼。
“给我点珠宝,我爱钱。”阿琪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