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笑意更像是恨极入骨后的狂肆，令人恶寒。

“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对不对？”顾易柠从他的眼里看不到半点人类的温度。

陆凌夜轻嗤笑出声，“杀了苏鸿和唐婉，对我来说了如指掌。你知道让人最崩溃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让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从最幸福的天堂跟着我一起扯入无别地狱。然后就会更加自责，郁郁不得善终。最后饱受心理折磨，自杀而死。”

他诉说着他的仇恨计划，视线望着窗外，空洞无神，又像是幽光暗火在眸底涌动，幻化成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

啪——

用力一巴掌，掌掴在他脸上。

房间里的佣人吓坏了。

愕然的看着坐在床上的顾易柠。

她们第一次看见有女人敢打少爷的脸。

上一回，有个佣人只是在他面前打碎了杯子，就被他丢进了海里。

还有，之前也有试图想要爬上少爷的床取悦他的女人，因身上喷的香水不对，就被扔了出去，险些被扒了一层皮。

床上这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打了少爷不说，她竟然没有在五秒钟之内被少爷当场掐死。

简直奇迹！

陆凌夜白皙的手指轻轻拭去嘴角被扇出的血迹，卷舌舔了舔，带着咸腥味的嘴角，“别仗着我现在把你当小祖宗供着，你就对我为所欲为，等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我再回来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