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个人，“怎么不走？不是庭审结束了吗？”

江清一开口:“许律师，秦亦有话想和我说，所以我…”

江清一求助地看着许佑，希望许佑能够给出一个选择。

许佑心里是不想让江清一去的，但是看着江清一纠结的样子，还是不想勉强她，虽然是皱着眉头，但还是对江清一说:“那你去吧，时间别太久，律所里面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听到许佑的话，江清一放心地和秦亦说话去了。

“什么话啊？”江清一疑惑地问道。

秦亦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说来说去就是夸奖江清一，赞美江清一的能力。

江清一有点摸不着头脑，还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原来只是祝贺。

不过江清一有别的问题想要问秦亦。

“秦亦，我其实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放水，你在法庭上有太多的漏洞了，这不是一个负责的律师该做的。”

像被江清一说中了自己的心事，秦亦低下头，不敢直视江清一的眼神。

其实这个案子本身秦亦就出于弱势，尽管他再怎么努力去找证据，胜利还是会偏向江清一的那一方。

“我知道本身你的委托人就不是什么好人，也是为了生计接这个案子，但是你完全没有反驳我，甚至在我提出条件的时候，你一直在犹豫，连这个都要让着我？”

江清一皱着眉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秦亦心里有些着急，这样被放水而赢的感觉真让人难受。

“清一，我没有放水，你就当做我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吧。”秦亦就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让江清一苦笑不得。

或许秦亦也有什么苦衷吧，既然他不愿意开口，江清一也不想再逼问秦亦，自己走了。

许佑一直在原地等着江清一出来，等待的时间真是度秒如年。

看到江清一出来，许佑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话说好了？”许佑发问，不自觉咽了口水。

江清一点点头，看着许佑这样子感觉有些好笑。

在路上，许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问江清一他们刚刚聊了什么，怎么问才比较好。

许佑的心里就那句话所说那样:“剪不断，理还乱。”

就这样纠结了半个车程，在一个红绿灯停下来了，许佑还是忍不住问了。

“清一，就是你今天辩论的挺好的，嗯…但是我感觉秦亦有点放水了…你说呢？”

许佑说的别扭急了，意思都没完整表达出来。

江清一哭笑不得，知道许佑想问的问题了，在车上纠结半天了。江清一主动和他说了。

“我和秦亦没说什么，就是他恭喜我赢了，我问他为什么放水，他也没说，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想勉强他。”

听了江清一的解释，许佑的心放松了下来，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被江清一觉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