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茜茜。

“我恨！”她痛苦地叫着：“我还没有杀了他们，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不会去南方的，我要找到萧然，还有何薇薇，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

何茜茜的叫声对神姬而言是厉害无比的精神攻击，何茜茜的每一声嘶吼都化作利刃攻击在神姬的精神屏障上，震得她耳膜发麻，头痛欲裂。

神姬捂住自己的额头，弯曲的指尖似乎要深深刺进自己的脑袋里才能缓解这种疼痛。

“大神，你怎么了？”

“闭嘴！懦弱的家伙。”

从指缝中露出的眼睛血红一片，眼球仿佛要裂开一般，谭军被神姬这样的眼神吓得退后了一步，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大神，你在说，说我吗？”

神姬的一声吼暂时将何茜茜的精神压了回去，她放下手，指甲已经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紫红色的印子。

“谭军——”

神姬的情绪似乎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叫谭军名字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细细的颤抖。

谭军立刻给了她回应，“大神，我在。”

“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什么话？”

“你不用保护何茜茜了，这个懦弱的家伙不值得。”

谭军松了一口气。

原来大神说的“懦弱的家伙”是指的何茜茜，可是何茜茜不就是大神的另一个人格吗？

大神这么说自己不好吧？

谭军走神的时候，神姬忽然又唤了谭军一声。

谭军看向神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