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叫住对方名字的同时，何茜茜手中的匕首就刺向了萧然的胸膛。

何茜茜来势汹汹，萧然不躲不藏，任凭她手中的匕首穿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匕首如同穿过空气一般，没有遇到任何阻力。

“没有用的。”萧然语气轻松，“这就是我的异能，我可以控制我身体虚无化程度，甚至完全消失。任何攻击对我都没有作用。”

说完，他笑了笑，张开了双臂，似乎在等对方入怀，“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再试试。”

既然知道无效，何茜茜也不会白费力气。

何茜茜对这种异能并不陌生，上次姆拉特也施展过，不过最后何茜茜困住了对方，她想以同样的方法困住萧然，但是她发现现在自己根本无法施展任何异能。

“对了，这是k设置的空间，在这个空间里，你无法施展任何异能。”萧然提醒她，“在这里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你。”

“那你为什么不动手？”

“为什么呢？”萧然来到了何茜茜的面前，伸手将她的一缕长发别在脑后，语气温和，“因为舍不得。”

他眼中充满柔情，尾音拉长，字句间带着属于情人之间的亲昵，似乎眼前的人是她深爱的女子。

但何茜茜知道这不过是假象，她厌恶地退后一步，拉开自己与萧然之间的距离。

“我跟何薇薇说，我选择了你，这并不是骗她的。”萧然并不介意何茜茜疏远的动作，依旧用他温柔的话语说道：“她只是一个失败品。而你比她优越得多，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优秀。”

“你是近千年来我们手中最接近完美的作品。”

说到这，萧然特意看了一眼何茜茜，没有从她脸上看见想要的惊讶，他略微失望，“看来你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