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谭军没有放弃，他的手死死握住神姬冰凉的右手，继续用他的精神力撞击神姬的屏障，一次，两次，三次

……

直到满脸鲜血，耳边轰鸣，然而屏障却没有一丝一毫要裂开的样子。

“你还要试吗？”

轰鸣的耳朵里被各种杂音充斥，只有这几个字清晰地传进谭军的耳中，在脑海中响起。

“我限制了你的治愈能力。”神姬开口，“你的死亡概率随着你每次入侵我的意识而逐渐递增，下一次，你死亡的概率是99.99%。你还要试吗？”

回答她的是谭军毫不犹豫地又一次尝试，这次，他几乎丧失了所有的感官意识，脑海中一片空白。

“真是有趣，我的运算结果告诉我，在知道死亡结果的情况下，你不会再尝试，可是你给出了相反的答案，这令我很困惑。”神姬的声音成了此刻谭军脑海里唯一的存在。

“知道做不到，却还是一往无前，知道失败，却还是要去尝试。哪怕只有0.1的希望都会努力。”

“人类竟然如此有趣，那就让我看看吧，你可以做到什么。”

谭军听见神姬的话，可是他没有回复的力气，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又可以做到什么？

然而他发现有一股澎湃的力量突然涌入自己的身体，他甚至可以用这股力量破除了神姬的屏障，清除了她的记忆。

谭军苏醒之后，得知神姬已经被宣称消灭。但是他明白，许多人也明白，神姬的意识依旧还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