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尧的唇突然就下来了。
他是真听不得分手两个字,恨不得咬掉她不会说话的舌头。
失去的恐惧几乎将他吞没,穆尧只能在她身上找足存在感。
于是气味无孔不入侵犯着她。爆裂地搅动着沈荞西的呼吸,搅断她濢了毒的话。
她的腰还是那么细,穆尧掌心粗鲁的沿着她的腰窝往上,抓住了他亲手养大的孩子,粗鲁的惩罚,她立马疼的咬住他的佘,血腥自唇间晕开。
嘴毒牙尖。
穆尧疼得心脏开了花,血全部给她喂了下去。
沈荞西怒瞪着眼,要还给他。
穆尧掐她的敏感,硬声威胁:“吞了,不准吐。”
“你……”
穆尧不管她的反抗,继续堵着她,沈荞西不得不一口吞尽。
细微的吞咽,是穆尧这段时间以来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
他这么粗鲁,沈荞西已经不是疼,而是彻底麻掉了,只能从他嘴里求呼吸,像是热情回应。
都怪四年前苟且纠缠太过深刻,沈荞西一边推拒他的吻一边沉溺进了他的气味。
吞咽,呼吸。
又吞咽,又呼吸。
穆尧在她耳边吐着恶气:“好喝吗?姐姐。”
什么时候唇被他放开了,水光莹润,她意识沉静在他的野蛮中没有抽出来,下意识吞咽他给她的。
听到这句话后,蓦的睁开了眼,双眼恢复清明。
“别太过分。”
看,一清醒就拿刀子扎他,扎得遍体鳞伤。
可痛苦将他腐蚀,又将他养育。
穆尧双指扣了扣,沈荞西这才意识到他居然……!!!
过分!
她一动,他便用力。
那指,轻狂不知疲倦。
魂依着魂,肉贴着肉。
他双眼盯着她厌恶的眼神,压下心脏的阵痛,面容漫不经心的将手抽出来,抬到她眼前。
“过分吗?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湿了。”穆尧低俯下头,猫似的吻她脸:“姐姐,你还是那么敏感,你还爱我是吗?”
恶鬼在耳边吹气,企图拉她沉沦入深渊。
她爱。
不敢再爱。
沈荞西不知道以什么心态和他继续下去,是她弄坏了他,却没有信心再将他修好。
他说他能自愈。
可是,她在他最破碎的时候选择抛弃他,从那时候起,她没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了。
沈荞西不是一个自我纠结的人,她惯来执行及时行乐。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懦弱,条条框框,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