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通电话没个正形,一会捏捏这个,一会碰碰那个,说着话还冲穆尧眨眨眼睛,眼神在放钩子。
穆尧红着耳偏了头,拒绝和她亲热,让她认真严肃通电话。
她哪不认真严肃了。
再说通电话有嘴就行,她的手闲着也是闲着,躺了一天,她需要灵活灵活手指。
沈荞西从不否认她好穆尧的色,也不愿压抑她对他的汹涌着的女人的念头。
色,人本性使然,是爱情美意的表现,是天道地理人情**自然的事情,沈荞西觉得她为什么要克制?男朋友就是用来……至少很多时候是这样……
心安理得地扯开穆尧裤带。
眼里明晃晃摆着,她、想、玩、弄、他。
毕竟一个月多月没见,她潮湿的墙壁早已爬满了饥饿的藤蔓,一晚哪能消除。
穆尧怕发出不恰当的动静,在沈女士心里落得不好的印象。
几次想推开她无果,最后狠心将沈荞西从身上撕下来,塞进被子里,自己跑了出去。
这不就是……宁愿得罪媳妇也不愿得罪丈母娘。
沈荞西:“……”
能耐了。
鼓起来了还跑。
十分钟后沈荞西才出去,穆尧坐在沙发上看书,男人微微低垂着头,细皮嫩肉,光柔和了他疏离感,此刻待在自己家里,像一只草原的绵羊。
纯欲两个字在他身上展现的酣畅淋漓。
沈荞西相信如果让穆尧换上身校服,说他是高一她都信。
尧同学……
想想就还挺刺激的。
沈荞西身上只剩下荷尔蒙和多巴胺,正产生激烈的化学反应。
穆尧看到她,放下了书,看她握在手里的手机,小声问:“电话挂了?”
沈荞西抬起眼和他对视,晃了晃手机,摇头小声:“没,我妈想和你说几句话。”
她妈?
和他说话?
穆尧运作的大脑突然当机,紧张到吞喉。
沈荞西走过去,将手机放在他耳边。
穆尧却如临大敌,不知作何表现。
过去不算,除了老太太,他没有和“家人”相处的经验,就是老太太也知道穆尧的性格的,有事没事不轻不重奚落一番就算是祖孙两之间的交流,然后唠唠叨叨和牌友去打牌。
现在,手机对面的是他女朋友母亲,对他们恋情生死存亡有重要干系的人。
穆尧正想措词。
沈荞西提醒他:“喊呀,喊伯母。”
对了,称呼。
穆尧滚了滚喉,动作温吞许久极其别扭的从喉咙里滚出两个字:“伯母。”
音落。
手机那边迟迟没有出声。
穆尧头皮发麻,以为自己反应迟钝引对方不悦,脑子一团乱线,脖子僵硬不敢去看。
沈荞西忍着笑:“看来得喊妈才会应。”
穆尧:“……”
他偏过头去看,哪里有什么沈女士想和他说话,电话早就被挂了。
沈荞西耍他。
这个女人还极嚣张地发出得逞的笑。
他就是个成绩优异品行端庄的乖乖崽,被沈荞西不学无数品行恶劣的社会姐堵在堕落街墙角,骗他无知的他献出自己的液,告诉他这不是羞不是耻,是人之本性,可是她得逞后,却举着手无情地拆开他,说。
看,你真色。
他茫然无措盯着盯着她手中他属于他的东西,羞耻感后知后觉吞没他,无知无措到恼羞成怒。
抢过沈荞西的手机仍旁边单人沙发上,掐着她的腰托在自己腿上,低下头去咬她耳朵后的痒痒肉,恨声道:“好玩吗?”
他咬,她躲,最终躲不开,沈荞西在他身上笑得花枝乱颤,又跟泥鳅似的滑来滑,终究也滑不过他的禁锢。
穆尧发誓不轻易饶她。
最后,沈荞西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穆尧松了口,抽了张纸擦拭她耳边那块嫩红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