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早上祖屋里,浩天一家在吃早餐,吃完早餐,收拾好,除了浩天长孙,大学还没有开学留在家里。另三个孙要去学校,还好三个孙在同一间中学,大儿媳送三个孩子去学校。老大对自己儿子说:“今天留在祖屋,看紧监控,密切关注着外人对爷爷奶奶的态度。”小儿媳说:“如果有人招惹爷爷奶奶,马上打电话给治安队。”浩天长孙说:“你们放心,我知道怎样做。”老大和老二夫妻走了,浩天去门口坐着,浩天老婆去买菜,浩天长孙看着监控。
大叔大婶在家里吃过早餐,夫妻聊天,大婶说:“如果大胆浩又在门口坐,很快又会出事。”大叔说:“你忘了他是扮傻?”大婶说:“你正式人头猪脑,如果大胆浩真傻,任凭别人怎样挑衅他,他不会有任何反应,现在他是扮傻,别人说的话可能刺激大胆浩,他忍不住会发作,到时不知又会出现什么后果。”大叔说:“你说怎么办?”大婶说:“你先去陪他坐,不要让人刺激大胆浩,我去跟野蛮耀说,看野蛮耀什么态度。”大叔说:“现在太早,迟一点去。”大婶说:“现在人多经过门口,现在去,不然出事就麻烦。”大叔大婶出门,大叔去浩天祖屋,大婶去浩耀家。
大叔去到祖屋,果然有人聚集看浩天,不是走近看,在远一点的地方看,大叔知道这样迟早会出事,进屋打电话给治保主任,治保主任说:“大胆浩又出事?”大叔说:“我看是迟早的事,你有没有办法阻止那些围观的人?治保主任说:我叫治安队长派人去,叫看热闹的人不要围观,治安队员没有到之前你辛苦点,还有什么事?”大叔说:“你也清楚,一个傻人受刺激,后果很难估算,我先看着,你尽快叫人来,挂线。”
大婶到了浩耀家叫门没人应,浩耀邻居说:“不用叫,他们夫妻去了棒子家。”大婶去棒子家,到了门口叫门,浩耀开门,二个人进屋。大婶说:“四少,不见四嫂和二个孙?”浩耀说:“他们去学校。”大婶小声说:“四少,大胆浩又扮傻,我怕有人挑衅他,他会忍不住打人,到时又大件事。”浩耀说:“你有什么办法?”大婶说:“大胆浩不肯离开祖屋,他说他做傻人做到死,儿子儿媳对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大胆浩昨晚说,只有四少知道他没有傻,他说他对棒子,有如你对老大。而且说棒子以后不会再去看他,是他的遗憾。”浩耀说:“他醒过来就这样?”大婶说:“不是,是吃完饭,我夫妻去祖屋,可能他老婆也不知道他扮傻,儿子儿媳更加不知道,是他四个孙,拿饭菜回家吃,五个人吃饭,我夫妻努力跟大胆浩说话,四个孙望着大胆浩,大孙子突然说大胆浩扮傻,大胆浩怒火,瞪着大孙子,老婆儿子儿媳过来看,大胆浩才承认自己扮傻,还说四少知道他是正常人。”浩耀说:“他还说什么?”大婶说:“他说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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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三杯酒给他,已经帮他度过危险,高人捉走他也没能为力。他说他必须要做傻人,才有安宁。如果他是正常人,又会起纷争,他只能扮傻人。”
浩耀老婆回来,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跟着进来,打过招呼,各自坐好,浩祥老婆说:“究竟大胆浩是真傻还是假傻?”大婶望着浩天一会说:“是假傻?”浩宇老婆说:“四少父子帮他,反过来害了自己。”大婶说:“大胆浩是自己扮傻,并没有妄图,大胆浩自己清楚自己,高人医好他的病,他已经是正常人。大胆浩知道,他是正常人就会起纷争,如果她是傻人就不会起纷争,他选择做傻人。”浩宇说:“应该是大胆浩夫妻叫你过来说,是不是?”大婶说:“不是,是我自己过来,跟四少说一声。”浩宇老婆说:“你过来说有什么目的?”大婶说:“我只是想让四少知道大胆浩的情况,并无其他目的。”浩耀老婆说:“现在大胆浩又在门口坐,很容易又出事,二个儿子不接走他们?”大婶说:“四嫂,他二个儿子也想接走大胆浩,无奈大胆浩要留在祖屋,二个儿子无能为力。由于药物的作用,他现在的力气,比以前大很多,大概只有四少父子,才能跟他匹敌,你二个最好小心点。”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紧张起来,不再说话。浩耀老婆说:“你夫妻去看着他,过一段时间村民习惯了,没人去招惹他,应该可以太平。”大婶说:“四嫂说得好,我老公现在去看着大胆浩,避免村民去挑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