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屁呀!”沐双双撇着小嘴,噔噔噔地走过来,“我都要被气死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什么屁,这是千金小姐能挂嘴上的吗?”黄氏瞪她,“你气,气什么呀?”
沐双双在她身旁的凳子上一坐,气呼呼的:“外面全都在笑我们家!嘤嘤嘤!”
说着还抹起泪来。
笑话?沐守城眼皮直跳,端着茶盏的手一抖,他们家又闹什么笑话了?
“双儿,发生什么事了?”黄氏皱起了眉,一脸担心。
“还能是什么!这段时间来来去去不就是沐珍儿和二房一窝嘛!”沐双双撇了撇小嘴,“几天前二房不是把珍儿的嫁妆给输光了么!”
把二房这事提了又提,不断地强调。
沐守城气得脸色肌肉直抖个不停,这几天他都有些消气了,沐双双偏来拔虎须,他心中的怒火又窜了起来,烧得他老脸黑沉。
“二房和珍儿又怎么了?”沐守城压着恼火。
“几前天爹不是说了嘛,让他们自己想法办!”沐双双点着头,巴着眼觑他:“哪料,他们这办法又想到婈儿身上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上次凑嫁妆,就让爹你逼着婈儿就犯!最后没成功。现在又把大哥当枪使,叫大哥去逼婈儿。而他们二房,就知道躲在背后指使算计人,笑着数钱就行了!”
今天之事并非二房整出来或指使的,而是何子惟自己一个搞出来的。
但如果说是何子惟干的,以沐守城那性格说不定不怒反喜,觉得何子惟看重沐珍儿,反倒会怪沐青婈不识趣,不让他们得逞。
所以沐双双把事情全都栽赃给二房,说是他们作的妖,而且还奸诈,连他这个爹都指使利用!挑得沐守城怒火中烧。
沐守城听着,果然气得直要跳脚。
输了这么多钱还不反思,天天就想着怎么走捷径,走后门,见天儿的想着谋害人!怪不得他们沐家越活越像个笑话了!
而且二房连他这个爹都不放在眼里!指使完他又指使老大,真是越来越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