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琦不说阅人无数，但也从未见过一个这般让我看不透的人，人说表里不一是为虚伪，她却是表与里完全不该是同一个人，那般自然，觉得伪装。”

文宾不是没有这样的感觉，但天下奇人各种，方梨家世清白又不曲折，相交相知，谁还没有点小性子？

既然开口了，文琦继续说出自己心里的不解，“不是是表里，就好像她的身份与她的灵魂完全的不匹配一般，你有没有觉得，她做的很多事情，完全就让人意想不到，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能想出来的。”

什么样的因结什么样的果，什么样的环境塑造什么样的人。

就算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也不可能变成梼杌鬼魅。

文宾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说的我也有感觉。”

“是吧，我就说很奇怪。”

“想当初我在一群农人面前自报身份的时候，就没人信我。”

“为什么？”

“他们说县令家的公子不会这么黑。”

看着皮肤黝黑的兄长，若非从小一起长大，他也不信这样的人能在京城的乡试中一举考入前三甲，实在是那脸太黑了。

“所以说，你心中所想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

“我与方梨师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很爽快的将飘香茶的秘方给我，却问我为爹还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