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好的是,大小姐并没有详细靠谱的法子,而是说了大概的办法给他,细节还需要他们自己调制。
这个还能自己调制?陈大贵觉得太不可思议了,“这做的可是糖啊,万一调制失败了呢?”
方梨和大度的道:“调制失败也就浪费一堆高梁杆子,有什么问题?”
听起来是这么回事,毕竟用的是高梁杆子,连高梁都不是,但这个听说很会制毒下毒的孩子怎么也在这里?他们做的可是吃食,这也是没问题?!
陈大贵觉得很有问题,但一切都准备好了,方法也是有的了,难道连调制的胆子都没有,就直接放弃了,岂不是白白辜负了几个月的期待?
高梁制糖,做出来的是土糖,有点像那种一块块的红糖,不过纯度有点儿区别,操作得好,一百斤高梁杆子大概能制出六七斤这样的糖来。
市面上如今白糖的价钱差不多是八九百文钱一斤,若是高梁做的土糖按不太乐观的估计,怎么都要三百文钱一斤。
三百文钱一斤啊!一亩地差不多能得八千斤的高梁杆子,差不多能得五百斤土糖,差不多就能有十五六吊钱了,几百亩地……那数字,陈大贵想都不敢想。
这还只是一季,一年还可以收两季。
况且制作土糖的是高梁杆子,每亩地还能得三百斤左右的高梁做粮食,剩下的叶子还能喂牲口,再剩下的渣渣可以做肥料,可比种稻谷还要赚钱。
陈大贵怀着激动而虔诚心仔细的按照方梨说的法子调制了几遍,然后还有洛昭昭在一边跟着调制,将每次试验的比例登记详细。
如此不过两日,还真的给调制出来了。
虽然不如白糖好看,也没弄出砂糖的细腻来,但那凝固的土红色糖块放嘴里含着,是甜的。
这甜甜的滋味,不是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