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个头!”方梨给了他一个大白眼,顺手给了他脑袋瓜子一下,不客气的问道:“你究竟是有把握还是没把握?在我家白吃白喝的,结果治得我男人想别的女人,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洛昭昭觉得他现在生活得很幸福啊,有钱花有活干,想要做什么也没人干涉,还有香香甜甜的奶糖吃,为什么就不耐烦了呢?
“大小姐放心,若是这毒解不了,我就给自己下毒。”
呵呵,方梨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自己下毒自己解,有什么用?”
“大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他不怕方梨把他丢出去,就怕丢出去了就吃不到那么好吃的奶糖了。
方梨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问道:“宽哥好得慢,那大哥的情况怎么样?你可别告诉我也要两三年甚至更久哦,那留着你可就真没什么用了。”
“那倒不用。”洛昭昭还是要证明自己有点用处,可以留一下,解释道:“大哥所中的毒虽然严重,但他的内力比姐夫浑厚,前期不过是受异物阻碍运行不畅,故而既不能解毒也不能运气内力,现在异物已经排除干净,我的药物有用,他自己也能够运功逼毒,能将效果成倍放大,估计年后就能完全解毒了。”
其实两人的毒都很严重,不过赵宽的脑子受了损失,运功之类的事情往往是本能而非主观意识,配合也就没那么好了。
没有这一层意识,成效自然要大幅打折,洛昭昭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相反,能让自己多研究一段时间也是好的。
至于赵宽做梦难受的事情,开两副药,睡得更死一点,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转眼又快到过年的时候了,年前衣服鞋袜都要做新的了。
今年的收入比去年更好,又不用建房子铺路,家里的事情布置得更好,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件事情。
以前方家只有苏绣娘一个衣裳做得好,秦氏还好,姜氏和大女儿都不会女红,小女儿也是懂一点点,苏绣娘一个人也只能做主家几个人的衣服。
今年方梨准备让庄子上的人都添置一套新衣服,既然庄子上留了钱说是给庄子上的人用,每人一身新衣裳就是福利。
今年地里的棉花都没拿去换钱,还买了不少的棉花与粗布,给每人都做一身新衣服,绰绰有余。
这回姜氏也计较方梨乱花钱了,那么多钱都花出去了,也不在乎多话十几吊钱了,左右庄子上能赚钱,本就是大家伙的功劳。
直接让苏绣娘带着绣坊的一群人给做了,给今年成亲的人家,每家还送了一床新被面。
然后又给夜七和洛昭昭从里到外都多做了几身新衣裳,倒不是特殊,而是这两人衣服太容易脏了。多做几身有得换。
然后格外给家里的四口人多做了一件羊皮斗篷和一双皮靴子,那斗篷是方梨设计的带帽子的,不拘胖瘦手放在里面暖和,活动的时候从两个洞伸出来也方便,就是姜氏看了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