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卫员,即司机停顿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回忆起来了?少爷?”
“所以……对方开出什么价码?”
“五个进入『极乐城』的名额,免审。”
“好吧,你还爱着她,摩克特。”
“她有了我的孩子。即使这样,我也没有背叛你。”
男人叹了一口气,在这样的环境下与昔日的挚友以如此窘迫的方式相遇,自己又不是那个十分讨厌且刻薄的父亲,怎么硬得起心肠来?
几秒过后,曲义通过信息终端收到了男人秘密发来的一条消息以及附带的一张照片
“帮我注意这个人,他有可能会告密,情况不对就立即消灭。”曲义在呼啸的夜风中将这个消息给其余两人读出来,再念叨一声,“啥子情况?”
两人摇头表示不感兴趣,于是曲义照样无视它。
这时,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巨大的爆炸声。
加图斯没有选择停车查看,反而踩紧油门,使突击车的速度达到极致。后面的三辆运矿车同样加快速度,只有被安排去观察队伍后端的警卫员汇报道:“是一架高厦号!它掉到雷区去了!”
人类这边的反击,于此时正式开始。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即使不用眼睛去观察,那些如雷般又不绝于耳的响声都在向正在逃亡的人们提问——谁是这片天地的掌握者?
各型航空进攻弹药像蝗虫下卵般散落在矿区中,一接触到地面就轰然爆炸,将还抱有理智或恐惧的『狂冥役』送入红莲中,就连少数几辆被控制住的AFV也化成一堆焦黑的铁架子,而为这次轰炸演奏终曲的是一枚钻地炸-弹,它精确地投入到实验基地所在的位置,几乎毁灭掉其中的一切。
而刚刚看完这次轰炸行动的汤浮基冷眼地看了一下左手旁的迪亚特利,没有发声,只是关掉自己的屏幕,坐到会议桌后的沙发眯眼休息起来。
迪亚特利倒是十分正常地开始操作,将自己的屏幕投影到会议桌中央的投影仪,上面显示着关于本次事故的最新情报以及准备的应对措施。
“派遣4个大队的维安团?迪亚特利上将,这些人就够了?”
“当然不够。”迪亚特利顺嘴解释一声,再低下头颅,特意地发大屏幕上的一个头像图片,将它展示给在座的所有人。
“这个忠诚的士兵已有一年的作战经验,可他才只服役了一年又一月,也就是说他仅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就与穷凶极恶的反叛分子进行你死我活的战斗。先生们,你们不是说4个大队不够处理本次事故吗?但安戍部队的预备力量就这么多,当然,如果你们想要调用其他部队,算我多言。”
这下,一些人的脸有些挂不住了,可他们又不想给迪亚特利留下话柄,于是乎都把目光放到一直以来和迪亚特利都不怎么对付的汤浮基身上。
汤浮基这时也感到众人投来的目光,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发言道:“那个,我认为,迪亚特利上将可能故意夸大了目前城区防御的困难……”
对嘛,这才对嘛,不愧是一对见面时不骂上几句就不舒服的老仇人嘛。
“……不过安戍部队的人员素质低下却是真实存在的,不拿别处说事,光是我们航空攻击队的基地就遭到多次偷窥,我向这个老小子找人,结果第二天他亲自到我们站岗,还问我要工资!我也没有闲钱,就抱了一个航弹去应付他。他还真要,后来我才知道,他拿这玩意挖矿去了。”
……原来如此,你们俩一起合伙来要钱要人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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