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跟她说,但司绾就是觉得不能。
两道细弱柳叶的黛眉紧促在一起,表达着司绾的不情愿。
陆承沢也只是先唬她一下,没打算当下就这么做,“那这儿留着以后我给你开苞,不许让别人碰知道吗。”
比起即刻就将她的每一寸占有,他更喜欢慢慢调教。
肥肉若是一下吃下口,多少有些腻,得慢慢地吃才更能品出滋味儿。
司绾看了看他,忍不住问出了心中好奇已久的问题,“你怎么什么都懂啊,你以前……是不是玩过挺多女人?。”
说吃醋算不上,只是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虚荣心,比起做“之一”,自然都更想要做“第一”跟“唯一”。
陆承沢懒散地横了她一眼,没好气儿,“没有,只玩过你一个。”
司绾鼓了鼓腮帮子,细指抚过他优越的下线条,慢幽幽启唇:“可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不仅什么都知道,而且相较于顾霄与聿驰的生涩,他算得上高超的技巧手法以及脱口而出的骚话,简直像个见惯了风花雪月的情场老手。
男人满脸的波澜不惊,理直气壮地坦诚道:“我只是好色点而已。”
阅片量比常人多一点,实践起来比更加娴熟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言罢,深埋在璧肉里的阳具又斗志昂扬地在阴穴里疯狂肏干起来,以九浅一深的方式开疆扩土,奋力的程度恨不得要将两颗囊袋也一块塞进司绾体内。
被情浪淹没的前一秒,司绾还不忘用“你竟然是这种人”的眼神鄙夷着陆承沢。
陆承沢笑起来,桃花眼里泛起撩人的涟漪,轻声揶揄她:“你又比我好多少啊,小淫妇。”
“你才是小淫妇!”
“不是小淫妇啊,”陆承沢长指扣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在她脸颊吻了下,深眸攥住她,“那以后小逼只给我肏行不行。”
虚荣心不止司绾有,他也有。
司绾被他认真的模样微微慑到,就算陆承沢不说,她自己其实也想到过,他们喜欢她就肯定会有想独占她的心思,上一个这么说的还是聿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