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完了通篇的聊天记录,司默放下手机,坐在床侧沉沉喟叹了声,觉得自己猥琐得像个正在捉老婆奸的男人。
聊天记录里没什么信息量,令司默一颗心稍安了下来,伸手抚了抚司绾的脑袋,“你最好当真这么听话。”
司绾以沉默应他。
司默起身替司绾掖被,一个小椭圆形的物件从女孩胳膊下滚了出来,有过不少情事经历的男人一眼认出那是什么,抱着一丝侥幸将东西捡起。
深谙的眸里晕开一抹冷意,而后,唇中溢出一声嘲讽的笑。
他就说她不会这么乖。
R中早恋早已成了种风气,他从前从未担心过这股风会吹到司绾的身上,因为在他看来司绾实在单纯,被他的那些朋友随意调侃两句都会红脸,怎么都不像做得出早恋这种事的人。
司绾身上的衣物被他扒了个精光,司默目光如炬地落在她玉体横陈的身子上,一寸一寸地审视探究着,原本平静的肉鞭在荷尔蒙的刺激下逐渐抬起头来。
看了眼腿间的膨胀,司默意味不明地笑出声来。
如此道貌岸然的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去谴责司绾呢,要论禽兽的话,他恐怕才是那个真真正正的禽兽。
心中清楚自己的卑劣,手中的动作却未曾犹豫,一路无阻地来到干净的屄口,手指不算温柔地撬开娇嫩的肉片,长指顺着干涩的甬道塞了进去,强行破开肉壁的褶皱直捣黄龙。
睡梦中的司绾颦起眉宇,唇中无意识地溢出不太舒服的低吟声,但并未换得男人的怜惜,长指一直抵达目的地后才停手。
司默俊脸愈发暗沉。
那层他上一次还能清晰感受到的薄膜,此刻已然不复存在。
眼底泛着暗冷危险的光,司默掐住睡着的清甜面庞用力一握,声音暗沉得沙哑:“你怎么一点不听话,是不是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一点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叁两下解了皮扣,可怖的粗长性器露了起来,凸起的青筋一缕一缕地缠绕在其上,光滑的龟头足足有鸭蛋那么大,马眼溢出两滴兴奋的前列腺液,彰显着主人喷薄欲出的欲望。
他握住坚挺的肉刃,将挺烫圆滑的龟头靠近司绾紧合的花苞,打开花苞露出里面柔嫩的小肉芯儿,那么小的一个花眼,司默甚至想象不到她将自己完全容纳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