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瞄男人一眼,见他跟个没事人一样,司绾偏生就坏心思地见不得这些藏着一颗色心挟着一颗色胆的男人,还老是端着一副月朗风清的正经样儿。
桌下,一直被男人一手裹在手心带引的小脚,倏地变为主动,两根脚趾灵活地一齐往两边分开,精准地夹住龟头,再豁然往中一夹。
没夹住,只飞快地刮过龟柱上的肉棱,不过也阴差阳错地令男人失了魂,只见席晟修长分明的指节蓦然攥紧,凛冽的长眉颤了一颤,往她投来似笑非笑的一记深长目光。
司绾被盯得心慌,拿起手边的饮料就往口中倒,情急下拿成了司默的酒杯,对男人来说算不上高的度数,于沾酒就醉的司绾而言又是另一回事了。
喝了一口,司绾就意识到自己拿错了杯,但没立刻放回去,醇香的酒香味儿勾起了她的瘾,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啜,啜了没几口,白净的脸颊就泛起了丝丝红晕。
脚底心酥酥麻麻的,显而易见席晟又对着她柔软的脚底板作起了怪来,司绾小脸绯红,原是想借喝饮料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两口酒下肚,整个人都索性放开了。
大着胆子一脚踢开男人的手,司绾挪动着脚底心沿着男人赤烫的肉身上下游走,晕晕乎乎间,胡思乱想着自己要有脚气就好了,传染给席晟,让他鸡把也得上脚气……
想着想着,少女痴痴地笑了起来,司默瞥了一眼她红扑扑的脸蛋,问她在笑什么,司绾笑着摇摇头,随后凑到司默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兄妹二人一齐笑了起来。
忽然就被排挤在外的席晟面露不虞。
司绾玩得累了,就将脚懒洋洋地搁在席晟大腿上,而后又坐立不安地在椅子上蹭了几下屁股,安分下来之时,两只光溜溜的莹白小脚都放到了男人大腿上。
更甚至,丝毫不再顾忌身旁还有司默在,一双小脚越发地不加安分,指腹落在坚圆的柱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慰,柔软的脚后跟则紧贴在茂密的毛林间,抵上两颗肉袋时不时轻蹭。
常有人酒后乱性,借口喝多了一时糊涂,但真实情况无外乎也就两种,一种是醉成一摊烂泥,鸡把也短暂地丧失了勃起功能,另一种则是借着酒意,将心底潜藏的欲望放大并实践,事后才懦夫地将一切罪过推给酒精。
司绾还没醉成一滩烂泥。
嗯,亦复如是,她也在放大着内心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