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太好吃了!”夏皇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地夸赞道。
暴花虎夹着饭菜随口说道,“学神,这么大房子,你平时一人在家里吃饭,怪冷清的。”
“就是,以后我们周末都到你这来,热闹热闹!”夏皇接着话茬。
暴花虎直接拆穿了他,“我看你是想吃傅哥做的饭吧!”
“哈哈哈——”几个人笑意满桌。
“慈慈,你一个住,会不会不安全?”细腻的温染,担忧地问着姜慈。
“就是,叔叔阿姨晚上工作回来都不回家?”夏皇脱口而出。
“咳咳!”傅烬邪故作咳嗽,好似在提醒夏皇。
暴花虎也怼着夏皇的胳膊。
夏皇茫然的眼神,无处安放。
姜慈看着几脸不自然的几个人,莞尔一笑。
“没事。我家庭情况是比较复杂,但没什么可避讳的。”姜慈静静地说着。
“我的父母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分开了。我有个比我小六岁的弟弟,弟弟判给了妈妈,他们一直定居在国外。我判给了爸爸,一直跟着爸爸生活在国内,我爸爸平时一工作起来很忙,经常外地出差,所以这里一般就我一个人在住。”
姜慈挽着温染的胳膊,亲昵地说道,“不过,这里很安全,宁澜别苑的安保是羌城数一数二的,完全不用担心。”
“学神!没事,我们常过来一起陪你!”暴花虎信誓旦旦地说道。
夏皇连忙附和着,“对!傅哥我们一起过来!”
“好,没问题。”
姜慈看向傅烬邪,又是一脸有心事的样子。
肯定是在为她担忧。
姜慈微笑着看向他,无声的安慰,总能触动人心。
一下午,几个人热热闹闹地玩笑学习。
“学神妹子,这个题怎么做?”夏皇靠近姜慈,用手指着题目。
突然,“去问霍臣肆!”傅烬邪厉声说道。
几个人同时抬头。
霍臣肆看着欲言又止的姜慈,不紧不慢的开口,“我来教你。”
“多谢学霸,这题实在是变态……”夏皇跑到了霍臣肆身边,两人讲起了题。
姜慈这次转头看向傅烬邪,只见傅烬邪一脸哀怨的看着姜慈。
只一眼,姜慈便什么脾气都没了。
“好了,只给你讲好不好,学习。”姜慈轻轻靠近他,低声说道。
傅烬邪看见台阶立马就下,“好。”
他猛地点头,乖乖的继续算起了题。他的眼珠子还在偷滚动着,余光所及还是姜慈。
她没有不开心!
她愿意以后只给我讲题!
傅烬邪暗自偷笑,认认真真的开始投入到题海当中。
见傅烬邪乖乖做题,姜慈才回过了头。
余光好像看到了温染在看着她,可待她看过去,却发现温染在专注地写作业。
姜慈并没多心,继续复习起了功课。
可下一秒,温染却抬起了头,看向了正在耐心讲题的霍臣肆,眼里尽是求而不得的落寞。
只有像慈慈这样美好的女生,才能配得上你吧。
阳光灼目,都晕染在他们的周身,直至消失不见……
------题外话------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
温染或许很像是每一个身处暗恋的我们...
人是可以像犀牛一样那么勇敢的,哪怕很疼也是可以的,看你疼过了是不是还敢
疼。大多数人痛过一次就缩起来了,像海葵一样,再也不张开了,最后只能变成
一块石头。要是一直张着就会有不断的伤害,不断的疼痛,但你还是像花一样开
着。
一切美好的东西都值得坚持到底。
傅烬邪病娇偏执,小心眼,但他永远都不会伤害姜慈。
他的每一次执拗何尝不是在小心翼翼试探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