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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家出来,天色已近黄昏。
西天的晚霞,洒落一地的光辉,映衬的路旁的小草上都反射出细碎的星芒。
傅心慈牵着马缰绳,迎着夕阳慢慢的往家的方向走。
只是走着走着,她的眼神微微的眯起来,就那么一瞬间,又恢复如初和没事儿一般继续往前走。
身后跟着的人,瞄着少女纤细的腰身,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
想到那人说的,只要他坏了这小妞的名声,这小妞以后就是他的了。
不说孟家的财富,就这小妞姣好的容貌与身形他也是赚着了。
傅心慈没有回头,脚步也放的更慢了,悠哉悠哉的模样,就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后面的人,愈加贪婪的目光,见这里还算肃静没有人经过,正是下手的好时机,立马就贱嗖嗖的凑了过去。
“小…”妹妹两个字噎在喉咙里的感觉,挺不爽的,何况还对上小姑娘冰冷的眼眸。
还有顶在他胸口上的那个尖利的物件,仿佛他动一下,那个物件就可以穿透他的胸膛从他的背后露出来。
“傅,傅姑娘,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哗哗”的水声不大,伴随着一股子尿骚味,她想忽略都难。
傅心慈蹙眉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两脚之间渐渐扩大的水痕。
很想大声的说,就这蚂蚁大的胆子,还敢出来耍流氓,就不怕回去了身上少点啥。
就在傅心慈想着要不要把这人送官,就听见一阵吵杂而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想到某种可能,为了不给自己徒增烦恼,傅心慈催动藤蔓,缠住那个随地大小便的家伙就扔到墙那边。
然后又没事一般的接着往前走。
等贺小妮心急火燎的搀扶着一个颧骨高高妇人追过来,只看到傅心慈一个无敌潇洒的背影。
贺小妮刚要跺脚,傅心慈回头,给了她一个我记住你的眼神。
贺小妮刚要说些风凉话,就听见左边的院子里,有人受了惊吓一般放声的高喊:“爹,娘,你们快来呀,咱们家进贼人了。”
“哪呢?看老子不打屎他。”一个粗壮的汉子,手里抄着一根棍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妇人,还有两个少年男女。
“在咱们家的茅房里。”说这句话的时候,十七八岁的男子声音明显的低了两个八度。
“咋会在咱家的茅房里?”中年男人也很意外。
“我…。”男子不知道该咋说才好。
总不能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他上完茅房,刚站起来提上裤子,那个贼人就从天而降。
可是面对一家人关切的眼神,他只好磨蹭到他爹身边,凑到他爹耳边,羞红了脸把刚刚发生的事,和他爹说了一遍。
中年男人听了大儿子的话,勃然大怒,拎着手中的棍子就向着自家的茅房跑去。
“你个杂种揍的,老子今天非打断你的狗腿。”
入夜,贺小妮悄悄的推开自己的屋门,踏着院子里清凉的月色,蹑手蹑脚的走到自家的院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