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琴急步离开悠然咖啡馆,她不想给好友惹上麻烦。
明明知道童乐悠喜欢左景云,一开始她是想帮她的,成人之美,成就自己之美,可为什么最后变成了这个样子呢?
虽然她的确不怕童乐悠,可刚才似乎太冲动了。
没想到长得这般清纯的童乐悠,会有一副恶魔心肠!
她想起一句话余生很贵,切勿与烂人纠缠。
洛水琴回到出租屋换好衣服,急急去公司上班,幸好提早两分钟到,损失不大。
坐在椅子上,她脑子里一直浮现出童乐悠将那杯蓝山咖啡倒在她银灰色职业套装上的情形。
衣服晕染出的颜色柔和中透着明丽,很好看。
她的旗袍是否可以考虑这两种颜色碰撞。
锦恒说,每一种设计灵感都来自对生活的密切观察。
洛水琴动笔画了起来,很快天女散花的图案跃然纸上。
她很满意。
这天一下班她就联系左景云:“有空吗?”
对方很快就发来一个微笑的表情。
这个男人回她的信息倒是很快。
“我可以约你谈谈?”
“当然。”
约上他,她的心里舒服不少。
她跟他离了婚,童乐悠的威胁或许会变成气话。
假如她一直不跟左景云离婚,她说的可能是真话。
活了这么多年,她是她见过最过激的人!
她担心红娟与花婆婆的安危,看来这几天不能去看她们了。
她得尽快跟左景云把关系断得干干净净才行。
(更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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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悠然咖啡馆里静静地等着,欣赏着《往事如风》。
不过十几分钟,她看到窗外一个身影急匆匆地跑来。
她还是有那么一点希望左景云就是左远河的,尤其是雾起山那事以后。
现在想来,左远河似乎从来没有快步走过路,更别说跑。
很快他气喘吁吁地坐在了她对面。
“找我有什么事?”他的声音低沉极富磁性,戳得她心里痒痒的,她几乎想多听他说话。
但她准备已久,见面就要说的话,还是坚定地说了出来:“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