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侯莫陈利用现在何处?”白乐康问道。
赵光义闻言点了点头,复又叹气说道:“此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赵光义说完挥了挥手,示意不再谈论此事,然后又说道:“朕也是听此人说过,他是从苗疆学的蛊医术。朕的旧疾也只有他能诊治缓解,如今他已不在,朕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寻得你们。你们只管好好给朕医治便可,其他无须忧虑。”
得到了皇帝的理解和保证后,白乐康也就放下心来;他复又躬身说道:“回禀官家,草民施用这蛊法还需要几味草药,一会儿草民会写个方子,劳烦官家遣人置办齐全;今天天色已晚,施展蛊术必须在正午时分的时候,效果最佳,臣今晚沐浴净垢一番,明日正午再为官家医治;”
赵光义点了点头,又问道:“这蛊术医病为何要在正午时分医治效果最佳?以前侯莫陈利用给朕医治时,却并未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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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过赵光义如此一问,以前侯莫陈利用给赵光义医病时,并非都是在正午时分施医,而是只要赵光义一传唤,他就前来医治,与白乐康所说并非相同;为自己健康着想,赵光义对每一个细节都不敢大意;
听闻皇帝如此一问,白乐康微笑躬身说道:“回禀官家,这蛊术本是至阴之术,以蛊为媒、以草药为介,正午时分正是一天之中阳气最盛之时,此时施蛊可以中和阴阳之气,以达到最佳效果;
至于侯莫陈利用为何没有如此施蛊,可能是他只学到了施蛊的技巧,却并未深究蛊术也是要讲究天时地利与人和的;”
赵光义听到这点了点头,忽又目光深邃的望着白乐康,沉思了一会儿,有问道:“这蛊术是不是即可救人,也可害人?当年太祖行走江湖之时,曾跟我说过,苗人养的蛊奇异无比,施蛊之人可以用蛊控制他人,中蛊之人若无法找到施蛊之人,那么就无法解除蛊虫,就会一直被施蛊之人控制,是不是这样?”
白乐康闻言脸色一变,慌忙俯身叩拜道:“回禀官家,草民不敢隐瞒,蛊术确有控人之术,但草民自幼便受师门戒律,若非生死存亡之时,或遇大奸大恶之辈,绝不可主动向人施害人之蛊,我五毒派自成派一来,多是以蛊救人,不曾主动施蛊害过他人,还请官家明鉴。”
“哈哈哈哈...…你无须多心,朕既然昭你前来,便是信得过尔等,你只需好好为朕医治便可,朕自然不会亏待尔等!”赵光义微笑着说道。经过一番萝卜加大棒的说辞之后,赵光义也暗暗放下心来。
白乐康心里长舒一口气,赶紧俯身叩拜道:“谢官家,草民一定尽心尽力为官家医治。天色已晚,官家请早些歇息,草民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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