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柔听罢则是撇着嘴,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不过也很快跟着从二楼走了下去。
两人来到德益楼大堂内,向伙计询问了樊楼和汴京城一些好玩的地方的方向,伙计则怔了一下,望着她们俩,又望了望二楼;
他明明看到是两个姑娘进了房间,出来则成了一个翩翩佳公子和一个萝莉丫鬟;他不由得多打量了几下面前的这个书生;
当他看到那个长袍书生的耳朵上的耳洞时,则偷偷笑了笑,漏出了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向两人指明了方向。
白莹莹与小柔出了德益楼来到长奉街,长石板铺成的主街道宽约八丈,可容纳四辆马车并驾齐驱;
二人自小在南疆长大,走惯了崎岖的山路,乍一走在这种平如镜面的长石街上,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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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长奉街右侧就是汴河,整个东京汴梁城都被汴河横穿而过,汴京城也由此得名;
汴河从外城西水门入城,过内城流向东南,从外城东水门而出,穿东京城而过。东京汴梁养甲兵数十万,居人百万家,天下米粮供给京城,就不能没有汴河漕运,
这是因为汴河“岁漕江淮湖浙米数百万石,及至东南之产,百物众宝,不可胜计。又下西山之薪炭,以输京师之粟,以振河北之急,内外仰给焉。故于诸水,莫此为重”。汴河码头也由此地位极其重要;
二人沿河直行,天色渐晚,暮色降临,汴京城里一些商家开始掌灯,从街上往两边望去,只见万家灯火鳞次栉比,烟火之气跃然眼中。
二人一路走马观花般的来到汴河的天汉桥,桥下汴河之水滚滚流过,带走了古今多少事;汴河码头边的渡口,每日繁忙碌碌,渡尽了多少春秋;
河中几艘画舫和几艘货船在水中或逆流而上,或顺流而下,仿佛是一幅流动的风景画;
汴河之中,一艘画舫上杨云帆、杨延昭和陈子善三人正站在画舫的前板上有说有笑的观看着汴河两岸的夜景;
汴京城一到入夜时分,围绕着汴河两岸依河而建的房屋之外,各种大小各异,形态不同的灯笼就会亮起,蜿蜒而去,犹如一条火红色的长龙卧在城内,汴河乘船夜游,也成为了汴京城的一大风景;
自幼在昆仑派长大的杨云帆和陈子善哪曾见过如此美景,一时看的目不暇接;
而杨延昭虽然曾在汴京居住多年,但常年征战在外,从没像现在这般惬意的乘船游览京城,况且一别故土近二十年,看惯了异域风情,再回故国,自是别有一番感慨;
三人在靠近码头时停船上岸,向着樊楼所在之地走去,万家灯火勾勒出这天下第一都城的繁华;
长街上行人如织,各色小贩在路两边兜售着货物,州桥夜市上,各种地方小吃摊旁也是挤满了沿河码头搬运货物的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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