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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了
顾植第一次来gay吧,一进门就凭借颜值和气场吸引了不少目光。
这是一个颇有格调的清吧,播着轻轻柔柔的英文歌。穿着衬衫马甲打着小领结的男服务生热情迎上来,“先生面生,是第一次来吗?”
顾植未答,服务生热情不减:“您一共几位呢?需要包间吗?”
“一位。”
“那……您看吧台可以吗?”男服务生眼神殷切,“还是您喜欢卡座?”
顾植扫了一眼,整个一楼吧台位置偏高,视野最佳,于是选在了吧台。
点了酒水单上的推荐特调,顾植倚着吧台,视线在大厅中搜寻。
这在众人眼中就是找伴的意思。不禁有人蠢蠢欲动,上前搭讪。
来人说请顾植喝一杯,顾植说不必;下一个想要个联系方式,顾植还是说不必;于是再下一个问他是不是只想找个过夜的伴,顾植黑了脸,说:“我找人,不找伴。”
这下大家知道这个人脾气似乎不太好,兴趣减了一半。但仍有不肯放弃的,在吧台边上坐了下来。
顾植没想到大家都是这样猎艳的。他没谈过恋爱,也不涉足声色场所。早些年接近他的男妖女妖,大多都是冲着他是一棵蟠桃树来的,不见得有多真心,他自然不会理会。
顾植不但不理会,而且一直认为,爱与伴侣是神圣而纯粹的东西。
此刻他不敢深想,陆厉一直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是不是混迹这样的酒吧?看见顺眼的就请人家喝酒,要联系方式,甚至过夜……
顾植端起酒杯,一口喝去大半。吧台内的调酒师拧眉,不确定要不要提醒这位客人,这酒的度数很高。
顾植忽略各种打量的视线,沉下心来找人。陆厉不肯改约白天,不肯换地方,也不肯让他送,非要大晚上来这个gay吧,于是顾植做了一件自己都唾弃自己的事——跟踪。
陆厉不在一楼的卡座当中,顾植抬起头,吧台对面的一个小舞台,乐器摆着却无人演奏。舞台两侧是旋转楼梯,往上是二楼包间的走廊。从吧台这里看过去,能看到大部分包间的门口。顾植猜测,陆厉应该在某个包间里。
顾植看不到,隋和在吧台上方的包厢里。这个包厢最大,却只对限定的人开放。
隋和今天没化妆,也没穿破洞T恤皮夹克,而是穿了一件黑色T恤、一条宽松牛仔裤,整个人看着又嫩又小。
“稀奇。”沙发对面的男人挑眼看着隋和,打趣道:“陆哥今儿个看起来特乖。”
男人边上两个看起来年纪小许多的小男生跟着笑了。
隋和绷着一张脸扮冷酷:“别废话,赶紧交易。”
最先说话的男人冲茶几上打开的冷藏保温箱抬下巴,“这些,陆哥不满意?”
“味儿不好。”隋和嫌弃地瞥了一眼保温箱里的袋装“牛奶”。
他今天是来买“粮食”的。冰箱里的“果汁”喝完了,剩一堆“牛奶”,哪怕知道这些都是通过有偿渠道买来的,隋和也下不了口。搁家里又不好处理,倒下水道都嫌血腥味重,只能送回卖家这里处理。
在场都是血族,听见隋和这么说,其中一个头发染成奶奶灰的小男生笑了:“陆哥嘴挑。”
陆厉变成血族的时候才19岁,相貌定了型,瞧着脸嫩,但资历比许多同类要老,加上他的“父亲”很厉害,陆厉和贺宜修都是血族中的佼佼者,因而被同类尊称一声“哥”。
但这些同类不包括最先开口的卖家。卖家人称“齐哥”,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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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历与实力和陆厉相当,喊隋和一声“陆哥”纯粹是好玩。
“可你知道,我这儿从来不退货。”齐哥对隋和说。
他这儿不是唯一一个向血族出售“粮食”的地方,但无论是哪儿,卖出去的粮都不接受退货。
隋和不在乎那点钱:“钱不用退,东西你处理。”
齐哥:“行。”
隋和身后的冷库门开了,有人抱着两个冷藏保温箱出来,当隋和的面点了点袋装“果汁”的数量。
“陆哥这次只要果汁,不试试别的口味的‘牛奶’?”齐哥问他。
“不必了。”隋和刷了卡,拎着两个保温箱起身。
齐哥看着他的背影,问:“需要送货上门吗?”
“不需要。”隋和走向包厢门口。
“是怕贺宜修找到你吗?”身后的男人突然道。
隋和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你让他尽管来。”
“别紧张。”齐哥站起来,走上前拍了拍隋和的肩,“我这里绝对不会泄露顾客信息。”
隋和扫了一眼包厢里剩下的两人,顶着一头奶奶灰的小男生看了身边的同伴一眼,举手做投降状,笑得灿烂:“我们可不参与你们之间的恩怨。”
“那最好。”隋和扯了扯嘴角,转身拉开门。
有个脸熟的服务生站在门口,对隋和道:“电梯坏了,陆哥走楼梯吧,我帮您提。”说着伸手要接隋和手里的保温箱。
隋和侧身避过,“不必,我自己来。”
合作这么久,齐哥对陆厉的脾气很清楚,对服务生别了一下脸,服务生识相地退开。
齐哥在前头领路,带隋和离开。包厢里剩下两个小男生跟在后头,一行人经过二楼走廊。
顾植的视线迅速锁定了走廊上提着两个箱子的小孩,他身边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偏头凑得很近,笑着和小孩说着什么。
“哟!没想到今天齐老板也在。”顾植边上坐着两个人,刚遇上的,似乎聊得不错,这会儿也注意到了楼梯上下来的一群人。
“个儿最高那个,是老板?”其中一个问。
先前开口的那个男人低声道:“对,他就是齐哥。边上那个拎箱子的小男生也有点眼熟,估计常来。”
“我怎么没见过?”
顾植眉头微蹙,一边盯着隋和拎着箱子跟人穿过一楼的场子,一边竖着耳朵偷听身边人说话。
“我也没见过几次,”男人指了指楼上,“上头有个包厢,不对外开放,只有老板领着能进去。”
剩下那人很是捧场,顺着问:“这么神秘啊?”
男人笑了一下,“他们都说,里面玩的跟我们不一样。”
听见两人说话的顾植眉头越皱越紧,又听见一人发问:“怎么个不一样法?”
男人抬了抬下巴,“看见那个染头发的小孩了么?听说他比较玩得开,之前在这和人约好了出去,谁知道突然身体不舒服跑了。他们说他当时呼吸急促、双目血红,明显是瘾上来了。”
“嗑药啊?那确实玩得挺大的。箱子里提的不会就是吧?”
“怎么可能?齐哥又不傻,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搞。而且这里从来没被查过,后台估计挺硬。”
遵纪守法、低调做人的齐哥把隋和送出酒吧,突然耳朵发痒,扭了扭脖子,看向身边两个小孩:“最近消停点,别老出去吓唬人。”
奶奶灰小男生冲他吐了吐舌:“知道了。”
而吧台边上的顾植早已怒火滔天,起身追了出去,在门口碰上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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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的齐哥,擦肩而过时深深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