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郁修然从创华离职。
同一时间,郁父病重入医院的消息也上了新闻。
这两年,郁氏集团其实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好几次的转型和创新也都宣布失败,也是很多企业到了中后期都会有的通病,只不过郁氏资金底盘庞大,因此并未出现什么大纰漏。
但郁父重病的消息一经传出,郁氏的股盘便如同一座早已腐朽又失去最后支撑的大厦一样,轰然倒塌。
哪怕之后郁修然宣布自己会接手郁氏,但这并没有起多少的作用。
连续一周的时间,郁氏的股价都是跌停的状态。
作为慰问,沈幸年倒也给郁修然打了几个电话,但他在电话里什么都没有多说,只说了一句自己一切都好后就挂断了电话。
再后来,他连电话都不接了。
正好那段时间,沈幸年也已经和制作公司敲定了新的合作,从和编剧的磨合到挑选演员她都是一手操办,好几次顾政要休息的时候都还看见她开着台灯在看剧本。
他不得不强制的关了灯让她睡觉。
沈幸年倒也不跟他反驳也没有拒绝,但总会在顾政睡着了后,自己再偷偷起床继续工作。
顾政最后也不要求她休息了,只坐在她旁边陪着她,什么时候沈幸年愿意休息了,他才跟着一起休息。
盛夏正式来临时,《海棠花》正式下映,总票房将近二十五亿,成绩极其喜人,也成功入围了一个小众奖项,虽然没有这个奖没什么人关注也没有多少含金量,但不管如何,入围了就是一件好事。
而后,沈幸年的新电影也正式开机。
大概是因为上一部电影产生的效应,今天到场的媒体格外的多,沈幸年站在台上,大概是头顶的太阳过于猛烈,加上这段时间她没有休息好,她整个人都有些发晕,心跳也明显有些加快。
她不得不伸手按住,微微皱起眉头。
助理倒是立即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年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