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作者有话要说:求菇凉们留言菇鼓励哇!木有留言不幸福吖!只有看到留言偶才会有信心,否则会认为自己写崩了!求撒花花,偶想要花花啊,~~~~(_)~~~~牡丹阁里春意融融,桌上美酒,身边佳人,容三爷和几个狐朋狗友坐在一处正吃着花酒,眯了眼睛看了看坐在身边风骚妩媚的飞絮,容三爷身子都酥软了半边,可恨现儿自己手头没有足够的银子,不能买她一晚,否则那该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三爷,三爷!”外边跑进来他的长随长喜,气喘吁吁,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三爷,族长带了人来咱们府里头,急着喊你回去呢!”坐在容三爷身边的飞絮见金主要走了,不免有些扫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不依不饶,直到容三爷答应了她过几日再来看她,这才破涕为笑从他怀里钻了出来,搂着容三爷的脖子两人做了个嘴对嘴,分开的时候,容三爷的嘴上粘着一线胭脂,鲜艳无比。
容三爷踏进前堂的时候,嘴上有着残留的胭脂,身上还飘着脂粉的香味,容二太爷和几位族里长者见了都皱了皱眉头,心里想着这容钟毓实在荒唐,就连大白天的也去了青楼喝花酒。
容三爷浑然不知自己嘴上的胭脂,只是笑着向座上的族里长者行礼:“钟毓见过各位祖父叔父!”
容二太爷冷冷的哼了一声,拍着桌子将容老爷叫到面前:“英铣,按理来说这是你的家事,可若是我再不出面,恐怕江陵容家都会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话!我今日来首先便是想问问你究竟是怎么教儿子的!”
容老爷一脸惭愧站在那里,头低着快垂到胸口:“英铣惭愧,请叔父责罚!”
容夫人在旁边见着容二太爷一来便对夫君发难,心里有些不乐意,站了起来走到容老爷身边道:“叔父大人,侄媳妇却是不服,我三个儿子钟琮钟愍钟毓,个个皆是成器的,为何叔父大人却拿这话来责问?”
容二太爷听了容夫人这话只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容夫人就骂:“就是你这无知妇人娇纵将你家老三惯成了这模样!还不快快退到一旁好好听着,休得多嘴!”
容老爷朝容夫人鼓了鼓眼睛,嘴角朝旁边呶了呶,示意她站到一旁去,容夫人见了这阵势,心中也有些发毛,不敢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眼睛盯着容三爷的背,心里实在着急。族长这话里的意思便是要惩治老三了不成?原以为是为了珍珑坊那铺子的事儿来的,现在看来不是那么一回事情。
“钟毓,你前日在东大街一家铺子里吵闹,可有此事?”容二太爷不悦的盯住侄孙,心里十分恼怒。秋华走后他便派人出去打听了下,江陵城也就这么大,什么闲话儿听不到?那长随还只转了大半个圈,便将珍珑坊那日的事情打听得清清楚楚,回来向容二太爷一说,只气得容二太爷手都在打颤——竟然还有这样的容氏子弟,好意思到女儿手里抢银子用!当即便通知了族里几位长者,约好一起去容老爷家帮他整整家风。
容三爷听族长问起这事,不由得一怔,怎么就连他都知道了?他望了望季书娘和秋华,见她们面色如常的站在那里,不由得心中有气,定然是她们将他告到族里去了!可面对着一脸严厉的容二太爷,他也不敢乱发脾气,只能缩着脖子点了点头:“是。”
“你的脸皮可真厚,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容二太爷将桌子拍得砰砰响:“好男儿顶天立地,封妻荫子,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竟然跑去书娘的铺子里伸手拿银子,你还配做人吗?”
容三爷挨了这顿骂,索性也不要脸面了,直着脖子叫:“她的铺子不就是我的一样?我去拿点银子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叔祖父今日带着人来我府里就是为了来管钟毓的家事不成?”
话音刚落,脸上便热辣辣的挨了两个巴掌,容三爷捂着脸望着容老爷,无限委屈道:“爹,你为何打我?”
“你这个逆子,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份?你便好好听着叔祖父的教诲便是!”容老爷见着容三爷那模样便来气,一脚将他踹着跪倒在地上:“还不向叔祖父赔罪!”
容三爷含混不清的说了两句话,谁也没听清楚,容二太爷很是不悦,指着容三爷对容老爷道:“英铣,他素日都是这样说话不成?”
容夫人见儿子挨打,又见容二太爷不悦的神色,害怕儿子要被重罚,忘了容老爷要她站到一旁的吩咐,冲到了容三爷身边对容二太爷行礼道:“叔父大人,毓儿只是今日有些不清醒,素日里都是尊敬长辈的。”
容二太爷哼了一声,也不搭理容夫人,将她晾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容老爷见夫人脸上那神色,长叹一声走上前来道:“多谢叔父大人今日来帮英铣整顿家风。”
秋华在旁边见着父亲被打祖母遭斥,心里十分快活,但脸上却不露半分神色,只是静静的扶着季书娘站在那里,直到容二太爷喊了她的名字:“秋华,你过来。”
“英铣,既然你还尊我,那二叔这次来替你处理下家事。”容二太爷慈祥的望了秋华一眼:“英铣,你可有个好孙女儿,真真是兰质蕙心!”
于是当下容二太爷便将族里的决定告知了容老爷和容三爷。听说族里认定珍珑坊是季书娘的私产,现已转在秋华名下,和他没有半分关系,容三爷不由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我不同意!”
“这不需要你同意!”容二太爷气呼呼的看了容老爷一眼:“英铣,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还敢来顶撞我们了!这族里做出的决议,还由得着他来表态不成?”
容老爷只觉脸上无光,一脚踹了过去,容三爷又跪倒在地,好半天都爬不起来,就听容二太爷声音洪亮:“秋华,你过来在这契约上签个字,这事儿便算完了,钟毓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许再去珍珑坊滋事。”
秋华心里欢喜,可是一想到昨日大伯娘和自己说过的话,赶紧朝容二太爷行礼道:“叔曾祖父,秋华还有个不情之请。”
几位容氏长者都好奇的看了过来,没想到这小小年纪的容四小姐对着这么多人还如此镇定,落落大方的提出自己的要求来,众人皆笑着对秋华点头道:“有什么请求你先说来听听,若是我们能做到便答应你。”
“有众位长辈扶持,秋华的珍珑坊便能办得兴旺,所以为表敬意,秋华想每年在珍珑坊的进项里拿出些银子交给族里,还请各位长辈成全了秋华这个心愿!”说完这话,秋华笑吟吟的看着上座的容二太爷,金玉坊都只抽了十一之数,她这个珍珑坊现在还是个小小的铺面,又是她和母亲两人开办的,她赌容二太爷再怎么样也不会狮子大开口。
“秋华,这可是你自愿的?”容二太爷望了望秋华,又看了看她身后不远处的季书娘,她们娘俩做事可真是出人意表,谁不想往自己怀里多搂些银子?偏偏她们倒是大方,轻飘飘的一句话扔了出来,倒让他不忍心下重手了。
“叔曾祖父,秋华做为容氏子孙,自然要为容氏出力,这确实是秋华自愿的,还请各位长辈答应了罢!”秋华一边说,心里却在砰砰直跳,她还是有几分害怕,怕容二太爷突然说出个大数目来,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赌上一赌了。
“好,既然你有这个心,那我们自然要成全你。”容二太爷微笑着点了点头,望了望周围的几人:“珍珑坊本少利微,咱们要多了也不好,每年交一百两银子如何?”
旁边几人都点头附议:“本来就不该交钱的,只是秋华既然有这片诚心,咱们也就受了罢。”容二太爷见大家都表了态,吩咐容老爷去取了笔墨来,在那契约的最底下又加上了一条:珍珑坊自愿每年交一百两银子到族里,珍珑坊里各项事宜皆由容秋华自行处置,容氏其余族人皆不得干预。
见到容二太爷添上了这句,秋华的一颗心才落了地,每年一百两银子实在不多,去年才开了九个月,珍珑坊便赚了好几千两呢,今年肯定能赚得更多。她走上前去在两份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瞥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父亲对容二太爷道:“叔曾祖父,这契约需得我父亲签名吗?”
容二太爷皱眉道:“这是你和你母亲的铺子,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和几位长辈签字便是了,若是不放心,再添上你祖父的名字也便是了。”
秋华心里欢喜,见容氏几位长者一个个将自己的名字签上,容二太爷拿了一份契约给秋华,一份自己收了起来:“这份便放到我这里,若还有人不服,你便叫他来找我。”
“是。”秋华高兴的向容二太爷行了个礼,轻盈的跑回母亲身边,朝她眨了眨眼睛,季书娘呆呆的看着秋华,简直不敢相信这珍珑坊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她身子不好,一直在随云苑养病,外边的事儿都是秋华在忙,没想到她竟然这样厉害,风轻云淡的便将这事情办妥当了。
“英铣,我却还有事情要交代你。”容二太爷把珍珑坊的事情解决了,望了望地上跪着的容三爷,有些不屑:“你这个儿子实在是教歪了,这样罢,族里祠堂最近在翻修,就让他跟着去做一个月的事情,挑砖砌墙,也好磨磨他的娇气。”
容老爷自然赞同,连声应了下来,容夫人在一旁却心疼得不行,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眼泪珠子都要溅了出来,可究竟还是不敢出言反对,只能抓着手里的帕子,捏得紧紧的,心里对那边的季书娘母女恨到了骨子里边。
第七十章不甘心风起云涌
拿了容二太爷亲笔签名的契书,秋华就如吃了定心丸,再也不担心害怕了。瞧了瞧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沮丧的父亲,她轻蔑的哼了一句,扶了季书娘的手便往主院外边走了去。
“秋华。”季书娘的手还有些发颤:“这事情是真的吗?珍珑坊是我们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