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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遭暗算容三倒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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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三爷气恼的将她的手一甩,大声呵斥道:“又哪里生病了!只是想问,以前给吃了能助兴的那种药,带了些出来没有?”

何花容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吃吃一笑:“三爷,花容虽然带了些出来,可不敢再拿了给用!三爷本来那活er就好,上回才给用了那么一点点,便弄得花容一天都下不了床,花容若是再给用,那岂不是自讨苦吃?”

容三爷听说那药带了出来,喜不自胜,搂住何花容亲了一口:“快去拿了给爷来试试!”

何花容只是笑着摇头:“三爷,不用试了,用了花容保准受不住!带那药出来是准备没银子的时候拿了去卖的,可不是给三爷用了来欺负花容的!”

容三爷有些着急,捉住何花容的手便往屋子里边推:“乖乖,算三爷求了,快些拿出来!”

见容三爷说得着急,何花容也摸不透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但见他说得着急,也不再和他说笑,走到内室里开了箱笼,拿出一个小瓶儿出来,倒了一丸手里交给容三爷:“给倒些水来。”

容三爷也不不答话,将那丸药往嘴里塞了去,伸长脖子梗了下,那药丸便骨碌碌的滚了下去,看得何花容目瞪口呆:“三爷,今晚是怎么了?为何如此着急?”

容三爷捏了捏何花容的手,只是微微的笑,却不说话,心里只等着那药丸赶紧起作用自己方才放心。何花容埋头容三爷胸前,闻着他身上有那种特别的味道,心里有些不快,难道三爷方才那碧芳院弄了三少奶奶一通,又想和自己欢好,却没有力气了不成?难怪他这般急吼吼的问自己要药呢!

何花容的头触着容三爷的脖子,发丝如柔软的绸缎,一种浓浓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起来,搂着何花容的纤腰,慢慢的下边开始有了些动静,容三爷心中一喜,一只手覆盖住了何花容胸前的柔软,用劲的揉弄了起来。

炙热的手指樱桃上边不住的打着圈,何花容的心里一麻,忍不住轻轻的吟哦了起来:“三爷,痒。”

容三爷听着这话,一双手更是动得快了些,一只手上边,一边手却探向了下边那幽深的花谷,何花容一张俏脸通红,眼神迷离,朱唇微微张开了些:“三爷,花容被摸得全湿了,快些将那物事儿放进来罢。”

这是一种赤luo裸的邀请,容三爷将何花容扳转了过去,伸手将她的亵裤退去,然后将自己的中裤解开,低头一看,自己那物事已经昂首挺胸立那里,他俯□子何花容的背后擦了几下,那烫热的物事贴着何花容柔滑之处不断的擦来擦去,何花容摇晃着身子,不住的乞求道:“三爷,快些进来罢,花容里边空空的,就等着三爷进来送好吃的呢。”

容三爷也不出声,伸手将何花容的腰肢扣住,自己猛的一挺身便将那物事儿送了进去,又猛的弄了出来,何花容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便开始不住的往那花谷深处用力的撞了过去,深时入到谷底,浅时唯谷口,来来回回的弄着身下的美,只弄得何花容娇吟了一声,颤着声音叫了起来:“三爷,入得太深了些,快些出去点罢!”

“方才是谁哭着喊着要爷进来的?爷进来了可不会这么轻易出去!”容三爷总算找到了一点点自信,方才碧芳院受到的打击消失得无影无踪,扣着何花容的腰捣弄了百余下,忽然觉得全身一紧,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伏了何花容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

何花容正踩一团云端上边,全身舒畅得很,忽然容三爷没了动静,心里也是奇怪,素日里头三爷不用吃药都能弄大半个时辰,可现儿吃了一丸药,反倒只能弄上一盏茶的功夫了。她感觉到容三爷的那物事慢慢的她的花谷里疲倦下来,从谷口滑了出来,溜溜的粘她的两股之间。

“三爷,起身罢,花容都要被压扁了。”何花容反手推了推容三爷,他这才从她身后离开,从床边拿了一块帕子胡乱的擦了下便跳上床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一言不发。何花容自己去了厨房那边取了些热汤擦洗了下,再回到屋子里边来,容三爷已经沉沉的睡了,寂静的夜里有着不均匀的鼾声。

第一百五十章贾安柔延医问药

长宁侯府大门下的红色灯笼又开始彻夜亮了起来,映着台阶上的白雪,点点柔和的影子便如细碎的金屑一般,两个门房望着园子里边落着一层厚厚的白雪,缩门后给炭火盆子里添了几根乌黑的木炭。

“今年比去年光景更盛,来拜府的官员比去年更多。”一个门房用钳子拨了拨木炭,红色的火星溅了出来,木炭上边有着幽蓝的火舌不住的摇晃着身子。

“还不是因着宫里头的关系?二爷今年中了解元,都说明年肯定能高中状元呢。”旁边的门房跺了跺脚,将门廊下的雪水踩得到处都是:“咱们府里有侯爷,指不定还能出个什么一品大员呢!”

先前说话的嗤嗤笑道:“以为一品大员便是这般好做的不成?状元出来都是六品的翰林编修,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才能做到那一品大员上头呢,哪里便是说的那般,吹口风便晃成了一品!”

那见伙伴不相信自己说的话,有些不服气,嘟囔着道:“皆说朝廷有好做官,现儿当今皇上是咱们老爷的亲外甥,咱们二爷可是他的亲表弟,未必还不能关照一二?便看着罢,咱们家二爷定然能青云直上。”

屋檐上簌簌的飘落下几点雪花末子,旁边那望了望乌蓝的夜空,点了点头:“这样说倒也不算说错,咱们容府的三位爷里头,恐怕只有三爷会没有出息些,前不久似乎听说他生病了,正不住的延医问药呢。”

容三爷第二日起床便一言不发的往外边走了,连早饭都没有吃,这让何花容有些摸不清头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这样生气,直到晚上都不见容三爷过来,何花容有些忐忑不安,打发了小白去容府那边打探,看看三爷是不是去了碧芳院,然而小白跑回来道三爷也不长宁侯府。

何花容忐忑不安的等了一晚也不见容三爷回来,想来想去容三爷也只有牡丹阁好去了,第二日戴了帷帽悄悄去了牡丹阁,守门的龟公识得何花容,听着她打听容三爷,连连点头:“三爷昨晚来了,点了荭俏的场子,刚刚才出去呢。”

见何花容站那里身子有些簌簌发抖,似乎孤苦无依,龟公好言相劝道:“飞絮,既然已经赎身给那三爷做了外室,那便忍着些罢,他那正牌的夫还没有寻来吵闹,反而找了过来,不太好罢!”

龟公正劝说着,牡丹阁里跑出个姑娘来,见何花容站那里,朝她眨了眨眼睛:“飞絮姐,今日怎么又过来了?”

何花容见了也是欢喜,拉了那姑娘的手道:“小环,最近可好?”

小环是牡丹阁里的小丫鬟,管着里边那搂姐儿们晚上的热汤,以前给飞絮送热汤颇得了些赏钱,故而与飞絮十分交好,许久不见飞絮,今日见着了自然亲热:“飞絮姐,是来找姐夫的不成?”小环细细笑着,趴飞絮的肩膀上小声说道:“放心,姐夫昨日虽然点了荭俏过夜,可却没有成事,他可没被占了便宜去!”

飞絮心中有些突突的跳,顿时明白了容三爷来牡丹阁的原因,他是不相信自己那方面不行了,想要别的女身上试验呢。荭俏比她晚一年多来牡丹阁,也算得上是这里的头牌,妖娆得很,只是她也不能勾起容三爷的兴致,看来三爷委实是出了问题。

有气无力回到青树胡同的宅子里,何花容愣愣的坐屋子里,只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够用,这三爷怎么突然就痿了呢?她喜欢三爷除了长得俊说话甜,最重要的是他于床笫之事比较厉害,每次都能让她尽兴,可现儿他却不行了!

做了三爷的外室,银子没银子,那活计儿现痿了不好用,自己也没个孩子旁身,这是何苦来哉!何花容觑着外边阴沉沉的一片,不住的有零星的雪花末子飘落下来,心里不住觉得有些憋屈,早知如此,还不如继续呆牡丹阁里,留心寻个有钱的主儿从了良呢。

正胡思乱想着,一股冷风从掀起的门帘下钻了进来,容三爷沉着脸出现屋子里头。何花容赶紧笑着迎了上去:“三爷回来了?”拉着他的胳膊坐下,又替他沏上了一盏热茶,撩起帘子往外边喊:“三爷回来了,快些摆饭!”

小白旁边屋子里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托了个盘子进来将饭食放了桌子上边,扫了一眼容三爷和贾安柔,两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呆呆的坐那里,如泥塑木雕的小像一般,屋子里头闷沉沉的一片。

回到厨房,杨妈妈正灶台前烤火,一双手伸红色的火苗前,十指修长,或许厨娘经常接触油腻,所以一双手臂脸上的皮肤还显得柔滑些。听着脚步声传过来,杨妈妈回头望着小白笑了笑:“送了饭食回来了?”

小白点了点头,杨妈妈身边蹲了下来:“真是奇怪,那位何娘子和三爷都闷着声响不说话,素日里头早该是腻一处搂搂抱抱的。”

杨妈妈摸了摸小白的头,将她搂过来些:“他们怎么样咱们不用去想,或许咱们过了年不久便能回随云苑了呢。”

小白靠着杨妈妈的肩膀,望着灶台里边那红艳艳的一片,心里觉得甚是温暖,她也伸出手去将手烤暖了些:“也想早些回随云苑去,想姑娘了,也想飞红绿柳她们。”

屋子里头,容三爷和何花容两相对无言的用了饭,却再没有出去逛街的兴致,两只是面对面坐着说了些闲话儿,言语间也没有往日那种柔情蜜意,仿佛顷刻间便过渡到了老年夫妻的光景。何花容只觉有些疲倦,伸出脚来勾了勾容三爷的腿:“三爷,咱们歇息去罢。”

一点点恐惧似乎随着这黑夜慢慢的席卷了过来,容三爷有些微微的恐惧,昨晚他荭俏那里试了试,无论荭俏如何卖力,甚至吹箫的法子都给他用上了,可那处却还是个死物。两相拥折腾了大半夜,荭俏有些不耐烦,出声相询:“三爷,听说素日里弄飞絮姐姐都能有大半个时辰去,怎么对荭俏便没了那劲头?要不要荭俏给吃丸助兴的药试试?”

容三爷听了心里烦躁,将荭俏一脚踢到了床角:“谁要用那劳什子药!生得不如飞絮美貌,自然不能让有那兴致儿!”

荭俏滚到床角,也不反驳,心里只是冷笑,也不知道这三爷是不是这事儿上边做得太多,竟然不举了,自己好意要给他吃助兴的药,可他偏偏还要忌讳,说自己比不上飞絮!若真是比不上,他又何苦花几十两银子点着她来陪着过夜?既然不要她劳心劳力,真真是求之不得,荭俏拉了拉被子,背对着容三爷,沉沉的睡了去,梦里头还有一双手不住的她身上摸来摸去,有个身子贴紧着她,只是那处却是软绵绵的,依旧不能得力。

容三爷已经为这事情苦恼了一日,若是这上头真不行了,那还能算得上是个男子?见着何花容催着他去歇息,容三爷心里有些惶恐,生怕沾着何花容的身子却没得反应。可夜色已深,是该歇息的时候,无可回避的要上床了,何花容曼妙的身姿他面前晃动,衣裳褪去,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可他却依然没有一丝冲动。

“三爷,咱们安歇罢。”何花容伸出纤纤素手来替他解开了衣裳,拉着他滚上床去,扑进了他的怀里:“三爷,或者只是太累了些,歇息几日便好了。”

尽管何花容非常体贴,可容三爷的病却越发重了起来,起先吃一丸药还能有些作用,后来一丸药入肚,半分响动都没有,只能吃两丸方才有些用处,吃到后头,就连三丸四丸都没得一丝半点效用了。

年关将近,容三爷也不能青树胡同久留,只能回了碧芳院。起先还能遮遮掩掩,贾安柔房里和秋芝房里轮流住上一个晚上,贾安柔和秋芝都以为是先前那一日耗了太多精神,因此第二日容三爷心有余而力不足,口里也不说,只是心里暗暗咒骂对方狐媚附体,竟将三爷的精力都榨光了。后来贾安柔熬不住,让易妈妈去听了几晚上壁角,发现秋芝屋子里边安安静静,半点响动都没有,贾安柔这才着急起来,第二日便遣了易妈妈去街上找了江陵城最有名气的大夫过来给容三爷看病。

见大夫来给自己把脉,容三爷脸色一变,指着贾安柔便骂:“身子好好的,怎么要请大夫来?”

贾安柔伸出手来将容三爷按住:“三爷,有些病需治,不治便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见贾安柔说得委婉,容三爷见她脸上也是焦急,心里有些感触,最终还是坐了下来伸出了手腕,那大夫诊脉以后又替容三爷看了看舌苔,惊讶的问道:“三爷并无毛病,身子康健,为何要来请?”

容三爷和贾安柔两面面相觑,那hua儿虽然就嘴边,实不好说出口,贾安柔掂量再三,最终红了一张脸道:“近来家夫君床笫之事……不举。”

这位大夫是听说过容家三爷的大名,听三少奶奶羞红了一张脸说了病况,也是惊奇,只听说这位三爷是风月场上的好手,怎么竟然会不举呢?琢磨再三,那大夫沉吟着开口了:“三爷,是不是先前这事上边做得狠了,导致井水枯竭所以不得力?”

容三爷听了仔细回想,似乎觉得大夫说得有理,于是点了点头:“确有此事。”贾安柔站一旁,咬着牙齿捏着手指,暗暗的将那牡丹阁里的姐儿骂了千遍万遍。

那大夫见自己推断不假,心里头也是高兴,继续问了下去:“那三爷后来自己服了什么药没有?”

容三爷茫然的看了大夫一眼,觉得他句句话都有玄机,点了点头道:“曾用过那助兴的药丸,起先一丸就见效,可慢慢的三丸四丸都没用了。”

大夫叹息道:“三爷,得了这病,只能固本培元的养着,怎么能再用那虎狼之药来害自己呢?那些药服用时虽然爽快,可于身体却有大碍,速速停了,精心调养着,看看能不能将元气重新养回来。”

贾安柔听了这话才安稳了些,赶紧让秋霜研墨,请大夫开方子,心里头下定了决心,非把那狐媚子揪住来痛打一顿,让她以后不敢再来勾搭三爷。!--over--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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