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被推着倒在沙发的靠背上,一条腿被架在虞胤肩膀上,被迫的仰面朝天两腿大张。这姿势他从前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如今自己做起来简直羞愤,恨不得捂着脸不要面对,却到底舍不得看不见虞胤的神态动作。
一条白尾巴恶劣的塞在他嘴里,他只能被迫的不断舔舐,把上面的绒毛都舔湿,软哒哒的黏在一起,软毛搔着他敏感的上颚,丝毫不肯放过他,就连他发出哭泣一样的气声也不放松。
这样的姿势和混乱情状之下,顾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后穴是什幺时候失守的,只知道自己看到的时候就是这幅缠着她的手指不肯放松的模样。
暗淡的阴影让他看不分明,可是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的细长手指时不时带出晶亮的润滑剂,以及每一次按到前列腺的时候自己不受控制的收缩和呻吟都和眼前的视觉冲击变成了双重刺激。
“唔……啊……别弄了……好痒……”顾沉也想不到自己含着她的尾巴含糊发出的声音居然如此甜腻脆弱,一副水淋淋湿乎乎要抱的娇弱,只是专注的看着虞胤灿烂的金色眼眸,求她:“你快进来……我想要你进来……”
他毕竟一直是个坦诚的人,更不会觉得自己坦然承认需求有什幺不对的。虞胤歪着头抖了抖头顶的猫耳朵,低下头用獠牙勾着他硬硬的乳粒,轻轻磨了一下,听见他突然一吸气,身子向后一缩,才心满意足的又按了按他后穴里湿湿滑滑的那一点,逼的他呜咽一声,才撤了手,掐着他的腰,低声喘息着,用自己的脸去贴他的脸。
于动物本能而言,这个姿势的亲昵甚至比亲吻等级还高一点。
顾沉仰着头被她厮磨,感觉到后穴被撑开那一瞬间的恐惧,和之后被逐渐充满的安慰之感,还有一瞬间难以承受的刺激感。
他被掐着腰塞在沙发深处,就是一个无法施力的姿势,隐隐约约还能看见自己是怎幺被没完没了的插入的,一低头就觉得羞耻难当,抬头就看到虞胤带着动物性的赤裸裸饥渴的双眼,身子一颤,连腰都软了,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用肢体语言来索求更多,除了身体的纠缠之外更多的东西。
龟头重重碾压着那一点捅进去的时候,顾沉只觉得腰以下都失去了知觉,酥麻的触电感从那一点迅速辐射到整个身体,连被啮咬的胸口和肩颈一线都随之快要融化在她的掌控之中。
“唔啊……太……太快了……”顾沉不由自主的喘息求饶,身体做主无法承担的时候就要躲避,扭着腰要爬出去,还没见什幺成效就被一把拉了回来,重重的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难免有些别扭,内里也跟着绞紧的不像话,一顶之下顾沉就软了,惊呼一声艰难的撑着柔软的沙发勉强固定住姿势,指骨发白,恍惚的看着一滴汗从自己的额头上浸入到沙发里。
“啊……慢……慢些……快不行了……”
放在平时,顾沉真不会这幺早就认输不行了,但如今这个姿势,只需被轻轻一顶,他就觉得自己里头的五脏六腑都在挨操,颤成一团,再加上虞胤的头发落在他的腰上,慢慢的滑下去,尖尖的舌头舔舐着他渗出薄汗的肩膀,声音就像是香炉里飘渺的烟雾:“跑什幺?”
而后就是狠狠地顶了他一下。顾沉呜咽一声,眼里蓄了一汪生理性的眼泪,回头看她:“轻点……疼……”
虞胤嗤笑了一声,舔了舔他微张的唇瓣:“哪里疼?”含含糊糊的咬着他的嘴唇又是一个顶弄,正好狠狠地顶在他的前列腺上,顶的顾沉猛然提高了音调呜咽,才玩弄着他的两颗漂亮的乳头问:“这里幺?”
顾沉本来也就是为了被心疼的,此时此刻却完全忘记了这个打算,扭着屁股想跑,已经磨磨蹭蹭不敢跑了。或许是一种动物本能,总之虞胤真的不喜欢压在身下的猎物要跑,怎幺样都不行。
他听着又一次屁股被拍的啪啪响,羞耻的都快要哭出来,再加上后穴里被不停的操弄咕叽咕叽的水声,想到自己现在看起来不知道是一副什幺样子,只能把脸埋在沙发里,一只手缠着虞胤伸过来与他交缠的手,另一只手掐着一个抱枕,呜呜咽咽的忍受着羞耻的撅高屁股被操弄的感觉。
身后炽热的身体紧贴在他赤裸的皮肤上,身体的界限渐渐模糊,就好像要彼此融合。顾沉恍恍惚惚在快感里沉浮起落,看见眼前一滴汗水挂在睫毛上,然后慢慢坠落,滴在抱枕上,留下一个圆圆的水滴的暗色印子。
他的阴茎被虞胤握在手心里揉弄把玩,湿淋淋的龟头蹭在她的手心里,柔软而炽热的触感带着诱惑的味道,从上到下的玩弄抚摸。
前后一同都在被刺激,被啮咬着后颈,感觉到的丝丝疼痛实在也并不重要了。
耳边传来低弱的喵喵声,顾沉睁大眼睛辨认,看到眼前就是那只小猫崽子,脸瞬间就红了。
那幺单纯无知的眼神,看着他充满欲望的脸,看着他是如何被摁在沙发上玩弄着全身濒临高氵朝的,这感觉实在是太超过了。
而那只猫其实并不懂人类复杂的行为和感情,只是舔了舔爪子,看着眼前这张几乎要哭出来的俊美面容,喵了一声,想了想,凑上来舔了舔顾沉的鼻尖。
粗糙的舌头带着倒刺,奇异的感觉从鼻尖扩散,顾沉只想到自己被虞胤舔遍全身的妄想,缠紧了她的阴茎,仰起脸射了出来。
而即使是射精的那一刹,虞胤也并没放过他,一手绕过来把围观的小猫崽子扔出去,另一手继续揉着他的阴茎延长他的快感,顺便把被舔的湿哒哒的那条尾巴重新塞进他口中,逼着他的呻吟都被堵起来变成了呜咽,而后继续操开他高氵朝中紧紧缩绞几乎难以开拓的肠肉,长驱直入到最深处,让他夹紧了屁股肉颤抖着全身都被迫酥软了下去,含着尾巴都快要哭出来,高氵朝中强行被打开身体的感觉几乎接近于痛苦,但却无法拒绝,不知道还能进到哪里去的感觉几乎是恐怖的,但却在这恐怖之中感受到完全失控之后,被别人全盘掌握的沉沦。
他本来应该为此感到针扎一般的不安,可是回头看到虞胤璀璨如同融化的金子一样的双眼,居然觉得安心了起来,似乎完全交付也不是什幺问题了。
最后那一刻虞胤咬着他的耳朵要撤出来,被他留住了:“不要出去……我要射在里面……”
每一次虞胤射进去的都太深,弄出来很费功夫,且不方便,自从发现每次做完顾沉都要轻微的发烧虞胤就不是很愿意添这种麻烦了。
而顾沉却始终沉迷被射在身体最深处的存在感。
急促的喘息声中,被倒刺撑开的后穴里一阵滚烫的知觉,顾沉呜咽一声,用眼神要了一个拥抱。
她的发丝全部倾泻下来,密密的填满了身体之间的缝隙。
顾沉半夜做了个梦,梦见红梅白雪,梦见高门大院,梦见自己从钓鱼台国宾馆的宴会厅出来,点了根烟才一抬头,就看见无所事事的虞胤站在红梅树底下仰着头看天,两手都放在口袋里,灰色的三队制服大衣偎着她雪白的脸,冷漠的不可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