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是不是就看中了我的美貌，才停下来哄小孩？”顾沉倒也不觉得特别稀奇，想到什幺问什幺。

虞胤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头发：“没有。”

顾沉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够满意，翻身压住她，恶霸一样抬起下巴强行对视：“真的没有？”

“……”虞胤有些无奈，不过整个人都是软软的：“你太小了，你看我，哪里像是个衣冠禽兽？”

这话说得太过正经，以至于顾沉不知道从哪个方面开始反驳：难道她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衣冠禽兽吗？

面面相觑中，顾沉快要从她身上滑下去，被托住屁股又抱了上来，一手撑在她肩膀上方固定住自己，另一手干脆就去摸她软绵绵的胸口：“没有用的，反正你现在也是个衣冠禽兽了。”

虞胤似乎是笑了笑，然后就扭过头来亲了亲他：“没错，不过我们衣冠禽兽是不在乎这些的。”

顾沉不知怎幺反而特别来劲，骑在她的腰上揭开被子就要亲她。

他这幅样子放在别人眼里多半要觉得急色，但实在可爱，虞胤一动也不动，任由他作妖，偶尔呻吟一声，低哑而慵懒，顾沉又是不满意又是觉得她这样子就像是完全对自己敞开了，不知道为什幺突然生出许多欢喜，踏实而充盈，就好像从一开始就在他心里一样。

慢慢生长到了今天，终于伸出胳膊一拢，就全部都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