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越忙劝道:“没有的,没有的,在说笑呢。”
“我看没那么简单。”嬴韵这便要护在嬴越身前,“傻柱,外夷来犯,快与我等一致对越!”
檀缨一个抖擞:“卤蛋你好明事理啊,比你哥觉悟高太多了。”
再看姒青篁,她面对执拗为敌的嬴韵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接着又打量了桌子周围一整圈,这才发现竟已没一个自己人了。
一时之间,微一低头,又是一脸委屈:“我就……就不该来这秦地……小茜也没了……全没了……”
“别!”檀缨见不得这个,忙抬手说道,“我还有个事要请教。”
“不与你说。”姒青篁只扭了个身。
檀缨忙冲小茜打了个眼色。
小茜会意,无奈一笑放下筷子,凑到姒青篁身旁轻抱着她说道:“好啦小姐,我在檀缨这边只是做工,说到底还是你的人。”
“哼……那你离我近些,离他远些!”
“好好好。”小茜搬着椅子凑近了一些才说道,“大家和和气气吃饭,难得檀缨这次没惹你,咱们就试试和气相处好不好?”
“谁跟他相处……”姒青篁虽如是说,但还是微侧过头道,“要问我什么?”
檀缨当即道:“你既已有名家之气,还修得来别家之道么?”
“道有互通,气也是可以转象的。”姒青篁端正回身答道,“如我道选所述的星象之悟,于名家是一套说法,于墨家又是一套说法,道理是相同的,表象却又不一样。只是如此转过去,需要苦心修学一段时间,或有所折损,或有所启发,这就不得而知了。”
“原来如此……”檀缨嘟囔道,“那你能施道么?如那白丕一样,施一个与我看看。”
“还不行。”姒青篁抬手望道,“你我初得道,还只能勉强御气出体,若要施道,需在老师的指点与自行参悟下,实现寄气于物。”
“寄气于物?”
“比如白丕,我猜他是寄气于棋了。”姒青篁就此比划道,“夹指落棋,便是他的施道,上马可陷人双足,进象可攻人神智,我也只是若有若无看到一些,他境界高我太多,具体只能猜了。”
檀缨听得愈发入神,只问道,“那范子呢?他让布生白霜又是什么招式?”
“那个完全看不懂了……”姒青篁只摇头道,“只能猜,他发出了‘静’的命令,之后我就不懂了。”
“祭酒呢?”檀缨接着问道,“他驳我时压得我口不能言又是何解?”
“那并非施道,只是纯粹的法家大成之气,祭酒就是在单纯的欺负你罢了……”
“哇哦。”檀缨张圆了嘴,“我将来与人清谈时,或也可如祭酒那样,谈笑之间可以把人骂死过去么?”
“哈哈,就你如今这点气,当真连……连那件事都不如,平平无奇!”
“唉!”檀缨一喜,搓着手蓄势待发,“这次可是你先提不雅之事的!”
“我……我……”姒青篁慌得抓发低头。
不好,我也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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