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请收藏
周洛洗漱完毕之后,望着镜子中头发略有些潮湿的自己出神,刚刚娑罗一口咬定自己有翅膀,这让他有点疑神疑鬼,特别是背部好像越发痒了,周洛望了一眼门,走过去把它关了起来,然后才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镜子里露出了一具白皙的上半身,周洛转了个身,头往后看,只见自己的背部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异样。
他将手放到肩胛处,摸了摸,只摸到了突出的骨头,明明刚刚还痒的,周洛疑惑的挠了挠,白皙的肌肤立刻浮现了道道红痕,他缩回手,准备将衣服穿好,转过头的他并没有发现一块微透明的反射着流光溢彩的薄片在肩胛处隐现。
等走出门外,周洛发现娑罗居然还在等着自己,他表情不变的吃着早餐,看着那个雌虫迅速把办公所需品搬了过来,然后高大的身型委屈巴巴的坐在略小的椅子上,低头处理着公务。
明明是一个城主,何必要和他挤一个屋子?周洛只觉得娑罗越发看不透。
他坐在雌虫长桌的一边,略无聊的望着认真工作的娑罗,目光有意无意的观察着他。
腥红的弯曲长发一直垂落的腰间,从窗台照射进来的日光也掩盖不了那若有若无的阴冷气,黑色绣着暗金色绣纹的宽大袖口露出了一截腕骨,皮肤泛着冷调的苍白,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似乎还能感觉到凉意,手骨骨节分明,修长无比,就是指尖隐隐发黑,仿佛淬了毒一般,诡异的无脸面具不详又恐怖,至少周洛至今没有发现娑罗是怎么透过面具看物体的。
他趴在另一边桌上,窗边的阳光就这么点,娑罗占一半,周洛自己占一半。
随着气温的升高,周洛把自己藏在衣袖下,他的手中拿着虫族社会书籍,此刻正低头略艰难的默默看着。
他不知道,自己一低头,雌虫的视线就立刻转向了他。
娑罗望着露在外面被日光晒的有点泛红的耳尖,想了一下,伸手把小雄虫那边的窗帘外纱拉了起来。
两人沉默的坐在同一张桌上,娑罗低头处理城内事物,前一段时间暗夜城和日落城潜入不死城的诱叛者比以往多了一些,他望着纸上鲜红的名单,目光在最上端的卡齐上凝视了几秒,然后缓缓将那页撕了下来。
“娑罗?”
娑罗转头望着难得出声的小雄虫。
周洛想起刚刚在书上看见的介绍,只觉得有点神奇。
“怎么了?”娑罗支头懒洋洋的问道。
“雄虫翅膀第一次展翼之后”周洛想了一会才说道:“会更加敏锐?”其实,他想说会不会给他的武力值增加一点。
娑罗点点头:“因为展翼对你们雄虫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转折点,美丽的健康的虫翼可以让雌虫们更加迷恋。”
当然了,因为雄虫虫翼的脆弱,他们也很少展翼,家里有小雄虫的雌虫们也只有在雄虫还没学会收翼的时候才会大饱眼福。
娑罗望着若有所思的小雄虫,慢慢靠近他,俯身低声问道:“宝贝,你的虫翼是什么样子的?”
周洛抽了抽嘴角,无语道:“别叫我宝贝。”
娑罗顺从的点点头:“好的,宝贝。”
周洛:……
他想了一会还是说道:“我暂时还没有翅膀。”
周洛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这里同化了,感受到后背肩胛骨处诡异的瘙痒感,他侧头问娑罗:“雄虫第一次展翼会疼吗?”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后背会突然多出来一对翅膀,就像天使一样?不过,他想想,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变异成毛绒绒的吧?
娑罗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微起,他没想到小雄虫居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请收藏
然还没有展翼过,一般来说,成年以后雄虫就会展翼,然后熟练以后就会把虫翼收起来,等到下一次步入发·情期之后才会再次展翼,吸引雌虫。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周洛疑惑的望着娑罗。
“没什么。”娑罗低头,语调缓慢:“展翼不会疼的,因为它本来就是你们的一部分。”
周洛得到答案,心里顿时放松了很多。
他此刻不耐痛,能少受一点痛,他当然乐意。
他看了一会合上了,趴在桌上假寐,后背肩胛骨处的瘙痒也慢慢平息了下来。
娑罗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着痕迹的看了一样小雄虫的后背。
不知道宝贝的虫翼是什么样子的?
时间悠悠而过,周洛自从上次经过发烧以后对自己的身体更加上心了,平日里就宅在家里,偶尔才会出门玩,关键是一出门就能看见满目的高大雌虫,建筑物也是狰狞黑暗的模样,黑漆漆的屋顶上精铁斜刺,就连道路都是用黑石做成,周洛曾穿着娑罗的黑袍转了一圈,又百无聊赖的回来了。
无趣极了,这个不死城。周洛觉得这个世界的虫族精神世界肯定匮乏的很,除了简单的生活设施,一点娱乐也没有,仅有的几家还是雄虫特供的,璀璨的宝石周洛早已看腻了,衣物版型是一成不变的黑袍,影片永远都是不变的雌虫历经磨难嫁雄虫,演技拙劣无比,那个雄虫居然还是雌虫假扮的,其余之外,就没有了。倒是雌虫的武器店比比皆是,令人眼花缭乱。
当然,他出门的时候娑罗和那个叫肖恩的护卫队队长就跟在他身边。
就在日子平静无波的过下去的时候,周洛也快忘记了前几个月背后肩胛骨处瘙痒的异样,它却突然又冒出来了。
周洛想起娑罗所说的一点也不疼,觉得那个男人简直是满口谎言,他现在明明疼死了。
周洛躺在床上嘶嘶喘气,刚刚他睡的好好的,背后的肩胛骨处突然剧烈疼痛了起来,犹如火灼一般,他立刻就被疼醒了。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周洛只觉得背后肩胛骨处犹如撕裂的痛楚,他忍不住满天大汗。
该死的,怎么这么疼?
周洛喘着气,反手摸到后背的肩胛骨处,意外摸到了微长的痕迹,碰一下就疼的周洛浑身打哆嗦。
他低下头,冷汗顺着凌乱碎发流淌,然后蜿蜒到白皙的脖颈处,湿腻腻的一片,就在周洛咬牙想下床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雌虫几乎是眨眼即到。
娑罗望着明显痛苦的小雄虫,心慌的不行,看小雄虫快把嘴唇咬出血的忍痛模样,连忙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捏着下巴,将手骨节放到了周洛口中,任由小雄虫的齿尖死死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