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杨骊萍不禁有些着急,连连给林小蝶打眼色,又插口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已经帮到这一步,以后就不插手了。对了小蝶,你不是还有些事情没有解决吗?现在怎么样了?”
林小蝶会意,叹道:“别说了,那个主任很倔,就是不答应帮忙,什么办法都没有用……噢,昊天,你不是警局的局长吗,正好我有些事情想让你帮忙。”
龙昊天心想果然是来了,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笑道:“有什么事就说吧,只要我能够帮得上忙的,一定不会犹豫!”
林小蝶淡淡一笑,故意吊胃口道:“今天太晚了,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我再跟你说!”
龙昊天猜到林小蝶是在用欲擒故纵的手段,也没有在意,笑着点头答应了。一席饭,宾主尽欢,两人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之后,各自告辞离去。
龙昊天看着林小蝶和杨骊萍相携而去的背影,心里不禁冷笑,这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有心计,如果不是计划还没成功,真想把她们都给干了!
晚上闲来无事,想起与姑姑龙琴清的约定,驱车回家。婶婶柳妤荷和沈岚两名孕妇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做爱,什么时候老婆们能够听自己的话,一起搬到这凤凰城来呢?龙昊天心里一阵莫名的感慨,却控制不住地脑子发晕。酒喝的不多,可是被夜风一吹有点上头。这才发现,已经到望海市家楼下了。
主楼一楼的客厅没人,龙昊天脚步踉跄地走上二楼,这里同样一片安静,他站在客厅发了一会儿呆,感觉喉咙一热,朝走廊走去,眼里微微发红,浑身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劲。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不知道三女今晚是怎样一种心情,或许在想,会先来找我吗?或许在想,会不会又拉着我和哪位姐妹一起呢?龙昊天心中淫笑,双飞?三飞才是王道!
房事有想法,先找胡丽音!打开房门,胡丽音略有些意外,先是来个相濡以沫,湿吻爱抚一番。老老实实把想法说了一遍,所谓内事不决有妤荷,房事不决问丽音,这话不是没有根据。
狐媚子脸红心跳,低声对他耳语一番,龙昊天露出“然也”的表情,又在她脸颊重重亲了一口,手舞足蹈地出门去。
跑去龙琴清那边湿吻缠绵,柔声安慰一番,小姑妈一通埋怨:“白白人家对你那么好,拉着邬月一起陪你,还是要排在后面,哼!”原来是小姑妈的主意,就说邬月那怕羞的性子,怎会提出如此大胆的想法,也不知废了多少口舌才说得她答应。心下感动之际,龙琴清推着他出了房门:“反正丽音就向着你”,仍是娇憨的性子。
再找邬月,师母正情欲满满,听说还要去胡丽音房里不乐意地撅起了嘴,掐着他的腰道:“特地最后去丽音姐房里,就是想留着不出来了是不是?”
龙昊天躲开两根力道十足的小指头道:“乖乖等着,片刻就回。”
邬月眼珠子一亮春水盈盈,勾着他脖子献上个香吻道:“可别骗人家,等着老公回来。”
轻轻点了点她鼻尖道:“我去带她们过来,今晚一起。”不待邬月抗议反对,一溜烟地出了房门。强行忍住回过头去瞧师母表情的好奇心,推开了胡丽音的房门。
昏黄的壁灯,大红的连衣裙更增媚态,这个媚到了骨子里的女人托着香腮,似乎满心期盼地等着老公到来。刚才一番湿吻爱抚,娇颜更增一丝粉红,玄阴媚体的甜香已充满了整间屋子。
搂她入怀,温热的娇躯柔若无骨,嘴上恶狠狠道:“现在想求饶还来得及!”
胡丽音娇嗔道:“别想那么轻易就让人家求饶。”不安分的大手一把抓住丰满的臀肉,隔着丝缎剪裁的连衣裙依然能感受到它的弹滑。胡丽音嘤咛一声,浑身的力气一瞬间都被抽空软倒在老公怀里。
再也无法忍耐下去,搂起胡丽音飞扑到龙琴清房内,一手一个将两位娇妻抱起,迫不及待两步跨进邬月房间。那速度,简直不逊于飞人博尔特。
将二女扔上床,回身抓住惊呼的邬月,在抗议声中一振夫纲,将三女并排放好。
邬月挣扎了一阵,完完全全的欲拒还迎,反倒被龙昊天一把压在身下,只剩口中埋怨道:“哪有如此荒唐的老公,每次回来就这般乱来。”
龙琴清作为始作俑者的狗头军师,因势利导贴在龙昊天身后帮他宽衣解带,嘴上还调侃道:“还是老公知道心疼大家,谁也舍不得冷落。月儿妹妹要是不着急,不如让姐姐占个先。”邬月羞红着脸嘟着嘴,要或是不要都说不出口。
龙琴清已三十多岁,胡丽音更是四十多岁。
龙昊天将三女的额头各吻了一吻,翻过身让邬月趴在自己身上,双手又分别搂住胡丽音与龙琴清。
闭上双目深深吸一口气,三女各擅胜场的甜香温柔入骨,荡涤神魂,身心皆醉。情动之下难掩心中愧疚之情。
四人紧紧相拥,龙昊天问道:“这些天都是听从姑妈命令出生入死,忙的不亦说乎,总是聚少离多。这几天你们过得可好?”
“能好到哪儿去。老公不在家,人家都心慌得很。”邬月叹息了一声。虽是小别胜新婚之夜,龙昊天不想避讳,三女就你一言我一语,将这些天来的点点滴滴细细述说。
胡丽音邬月协助着柳妤荷沈岚张罗着新店步入正轨,而又要忙活着准备乔迁凤凰城的事宜,幸好小囡囡跟着哑婶陈晓燕母女俩,否则,邬月也是忙的头大。哑婶拿小囡囡当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而陈晓燕也是拿小囡囡当做自己妹妹一样疼爱,小囡囡很快就跟她们母女俩混熟了。邬月倒也可以省不少心。龙琴清自然也知道自己这些天支派的龙昊天出生入死,忙得不轻,答应好好谢谢爱郎的,所以今晚才会把邬月胡丽音拉倒一起,好好服侍爱郎一夜,也算是对爱郎这些天的辛苦的奖赏。
龙昊天静静听完三女的述说,一声不吭将她们翻了个身在床上趴好。先从龙琴清开始揉捏着她的玉背。情深意重不知如何出口,便为爱妻按摩服侍聊表谢意。
龙琴清轻阖着狐媚的双目很是享受,爱郎的手掌轻重适宜,让自己周身舒泰极是享受。而双掌抚过乳尖臀丘,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更是让她情动不已。邬月自也是如此,师母想保持矜持倒也不急不躁,安心享受爱郎的服侍,等待着梦寐以求的一刻。
待服侍到胡丽音可就不得了啦,玄阴媚体一碰就着,龙昊天只是推拿着后背经络,她便舒服得直哼哼,声音又娇又腻。被男子浓烈的气息一裹,胯下带着奇异骚香的春水更是涟涟而出。
第098章、三女同眠
龙昊天见她如此敏感,玄阴媚体本就需求量大,双修保养又需阴阳调和,也不知这些天怎生熬过来的,遂打趣问道:“三位老婆老实交代,这几年老公不在家是怎生渡过漫漫长夜?”三女同时红了脸忸怩着不说,龙昊天一看就有异,自然不会怀疑娇妻给他带绿帽子。但若说柳妤荷和龙琴清能做到清心寡欲他还相信,毕竟柳妤荷性子便是那般,龙琴清么身份高贵见识得多了估计也知道克制。
邬月那个内媚闷骚的师母,胡丽音更不必多言。好奇心顿时大起,一本正经道:“快快老实交代,否则今夜家法伺候。”最终邬月从储物柜里取出件假阳,正是上次3p时那一只。龙昊天眼尖神识又强,指着储物柜道:“还有,都拿出来!我都看见了!”邬月嘟着嘴万般不情愿,又羞不可抑。还是胡丽音和龙琴清更明老公床上心意,大大方方又从自己储物柜中掏出一根双头假阳。
龙昊天顿时窒息,脑门子里热血上涌。在凤凰城也曾与蜜蜜晴晴上演二女之戏,可那种肉欲的发泄怎能与眼前心爱的娇妻相提并论?
飘眼一瞪龙琴清,定然又是这狐媚子出的鬼主意。狐媚子也不否认,反倒示威似的一把搂过胡丽音,四瓣香唇贴在一起……
龙昊天看着二女香舌纠缠着互相宽衣解带,两具胴体一者苗条修长,一者丰满火辣,这是要人命了!可是,我喜欢!
果然知我者龙琴清!
玄阴媚香一泄,屋子里骚香满溢,四人均是情动不已。不得不说龙琴清还是有心计的,拉上胡丽音行起助兴之事固然是她更放得开,既要讨老公欢心当然要彻彻底底。也因为月儿这些天既要协助柳妤荷沈岚操持生意,又要操心搬家乔迁大喜,精明能干真心实意,小别胜新婚之夜便让她占个先。或许还有个小心思,龙昊天兴动起来或许更快将月儿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转而宠爱自己更久呢?
龙精虎猛的男子汉此时除了精虫上脑还能有其他想法?耳听二女吻得唧唧啾啾倾情投入,龙昊天也是三下两下将邬月扒个精光,吸过嫩舌品尝得分外香甜。
师母也已情动,那熟悉而久远的浓郁气息,温暖坚实的怀抱,还有顶在小腹上的粗大火热。这些天来的香闺春梦,还有与胡丽音龙琴清的假凤虚凰,哪有这一刻真实?哪有这一刻令人意乱情迷?
双手套住肉棒,炙热的温度从手心直窜心头,邬月呼吸急促双颊酡红。好容易挣脱龙昊天的纠缠按他躺下道:“老公快躺好容人家服侍。”师母要行妇道更是一种别样的享受,龙昊天安心躺好,细细感受肉棒被月儿纳入温热的甜嘴儿之中轻嘬重吸,灵巧绵软的香舌扫动在龟菇之上更是分外销魂。
双手下探握住邬月两只玉乳揉捏把玩,入手香滑如丝缎。目光所及却是胡丽音与龙琴清正一上一下六九交错着身子,龙琴清长舌卷住胡丽音颤抖的豪奶挑逗,她的尖笋乳丘也正在胡丽音嘴边被吃得香甜。
入目尽是丽色无边的淫靡,膨胀到极致的肉棒又陷入在细嫩的口中,被温柔细致的吞吐服侍得舒舒服服的,龙昊天仿佛身在天堂。
师母闷骚内媚,床笫之间无一不敏感,无一不喜欢。龙昊天也是让她掉了个儿,细品这些天不见的蝶翼花唇,情欲的春水浓黏丰沛,香甜如蜜,再用舌尖逗弄那颗粉嫩的肉蒂儿。
邬月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在龙昊天腹部压扁的玉乳不停地揉搓,吞吐着肉棒的香口时不时停下喘口气,似是下身的快感无法抵抗意乱情迷。
娇妻已兴动,鲜嫩的蜜壶更是空寂多时。扶起邬月的身子,示意她自己坐上来。
一手扶住朝天的肉棒,一手分开迷蒙的肉花对准销魂洞口缓缓坐了下去。那滚烫的火热入侵敏感的花穴,密布的肉芽被虬筋深深刮蹭,邬月颤抖着身躯,花肉被刺激的一张一缩,口中发出销魂满足又难耐的吟哦声,欣喜又幽怨,如泣如诉。
肉棒插入过半,龙昊天忽然一挺腰杆狠狠刺入,让邬月一声惊叫浑身瘫软倒在他身上,顺势紧紧搂住柔软的娇躯轻吻耳垂。
“月儿,老公回来了。又进到你身体里去了。”
“嗯!”
“大不大?”
“很大。好像,更大了。”
“烫不烫?”
“都要把人家烫死了。”
“舒服么?”
“好舒服,老公,快好好疼月儿。”娇妻相邀动力十足,两人胸腹相贴吻在一起,龙昊天双掌捧住隆臀,轻轻抽送两下让久旷的身躯略作适应,随即重炮叩关狂抽猛送。
忽如其来的刺激让邬月身心俱畅,神魂皆美。巨龙喷射着火热的呼吸,在自己敏感的花穴里窜进拔出,扫刮着娇美的花肉,抽紧箍住的肉芽被它冲击得东倒西歪,含苞待放的花心更是被连续不断地重击。她香口被紧紧吻住,只得在鼻腔里哼哼着又媚又腻的呻吟。朝思暮想一朝如愿以偿,情欲爆发得更加炽烈。
邬月嫩藕般的玉臂紧紧搂着龙昊天,拼死拼活地摆动翘臀上下套动着迎合,狂涌的春水花蜜顺着抽插喷洒在腿间。每一次顶送又是如此剧烈,上下摇晃的身姿让紧贴着爱郎胸膛的乳珠反复磨蹭,透体酥麻。
天仙般的美人儿在自己身上娇喘低吟,蕴含着满满思念的情意似乎也从胯下结合处传递向两人。
双臂回环紧紧搂住一抹纤腰,让邬月挺翘的丰臀更加翘起,松开她的香口头一低含住一只玉乳,大幅度挺动腰杆,誓要让娇妻这些天来的空旷寂寞一扫而空。
邬月就像一只大海波涛中的小船,无力抵抗地被抛起落下。娇挺的玉乳陷入一张大口中被啃咬舔舐,仿佛坠落深渊,敏感的肉芽承受着爱郎掀起的狂风暴雨填满无边的欲壑,呻吟之声带着哭音如泣如诉。
快感来得如此迅速,如此汹涌,就像压抑已久的火山,爆发出来无可阻挡。邬月浑然忘了身边的一切,只想插进身体沟壑里的肉棒插得更深,更猛:“老公,再深一些,再重……一些……月儿好想你……好想……老公这样……狠狠地插……狠狠地肏……让月儿……飞到天上去……”迷迷茫茫的,觉得魂儿也要飞了起来,似乎全身只有被塞满的花穴那么一个点有着落。
当那个点遭遇了连续的撞击,熟悉又万分期待的一刻终于到来,喷射着春水的花心又钻入了细小的马眼被紧紧夹住。最敏感之处受此刺激,高潮更增一分热烈火辣。汩汩而出的春水之下,邬月美目之中亦是泪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