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问,他看向驾驶座上的唐浩轩了。
唐浩轩笑呵呵的说:“时小姐,救命之恩这种大事,哪是一句转了钱就能过了的,他昨晚醒来后,就想过来找你了,但因着天都黑了,这才拖到了今早。”
说着,他就给胥家新使了个眼色,胥家新立马就应了声:“是,时小姐,我过来就是专门感谢你的,你不知道,当时被、被那颗头附身时,我是有感觉的,但是又反抗不了,整个人像是处于一个密闭空间一样,怎么喊都没用!”
当时的绝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体会到,尤其是在那天台边上坐了快两天一夜,他看着,腿都吓软了!
生怕那颗头直接就跳了下去,自己整个人就死翘翘了。
时初于他而言,说是天神下凡都不为过!
他说得很激动,都热泪盈眶了!
但时初反应平平,就“哦”了声:“感谢完了,还有事吗?”
胥家新听到她这话,脸上那激动的表情顿时就定住了,看着她怔怔的,几秒后又看向了唐浩轩。
唐浩轩对她这样已经习惯了,大师嘛,她要反应激动那才奇怪呢。
现在听到她的话,他就立马应了声:“有!有有有,大师,我有疑问,昨天就想问你了,那、那颗头、她为什么会去天台那坐着啊?”
时初拿起杯奶茶喝了口,反问了他句:“你觉得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会头没了?”
“那肯定被人给砍了啊!”
时初“嗯”了声:“几百年前的事了,她是一重臣的女儿,仗着家里厉害,嚣张跋扈惯了,还随意践踏他人生命,以至于得罪了不少人。”
“这她父亲倒台了后,她就被人割去了头,挂在了一高楼上,并诅咒她如果没挂够三天三夜就被人给拿下了的话,那就永世不得超生。”
两人听她说完后都怔怔的,过了片刻,唐浩轩才反应过来,问了她句:“所以,她应该是没被挂够三天三夜就被人给拿下了,去天台上坐着,只是完成那个诅咒?”
时初终于给了他个“聪明的”眼神:“她那颗头当天晚上就被家里那些逃了的人给拿下了,他们不知道诅咒的事,就是觉得挂在那死得不瞑目,拿回来后就把她给埋了。”
而坐在天台上,她的头也算是悬在了上面,要是挂钩个三天三夜,也算是完成吧,那诅咒也应该会消失。
讲完后,时初把奶茶放下,整个人往后靠了靠,问了他们一句:“还有什么问题吗?”
两人同时摇头了。
但下一秒,胥家新又猛地点了点头:“时小姐,我能不能加你个微信?”
“加微信干嘛?”时初说着,微仰了仰下巴指着唐浩轩:“像他这样,每天给我来八百个call?!”
“大师!”唐浩轩立马出事反驳:“我现在没有了,我现在一天就给你六百个call!”
时初:“……”
这有什么区别吗?!
她没说话,打开车门了,不过下来前,看着胥家新还是又开口道了句:“我只是收钱办事,你不用再过来说些什么感谢的话。”
见她下了车,唐浩轩和胥家新两人连忙也从车里走了下来。
胥家新离她近些,他还不死心:“时小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他这样天天过来烦你的,我们就只是加个好友,不聊天,如果以后有认识的人再遇到这样的事,我给你介绍生意也好。”
最后一句话,倒是让时初心动了些,她想了想回了个:“行吧,你让他把我微信推给你。”
胥家新立马应了个好:“时小姐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