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久也笑眯眯,“恐怕不好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我们大安国粮食都是真金白银买回来,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再说了,现在粮食都差不多发放完了,我们大安国,国土大,贫困百姓多,自家救济都救济不过来,哪有外借的可能?诸位,要是想借粮食的话,就免开这个口了,真没有了。”
朱汉国的那个阴鸷的柳将军怒拍桌子,“姓廖的,你们派商贾去我们国家,买了那么多的粮食回去,害我们各国粮食短缺,你就该把粮食还给我们,一句没有就能解决的吗?”
廖久冷声,“这位柳将军,你也说是我们派商贾去买的,不是派军队去抢的!买卖自由,你们国家完全可以不卖,现在这样说,不是强词夺理吗?”
万光国的那位书生谋士,甩着摇扇,闲淡的开口,“话不能这么说,谁知道今年开年是个灾年,你们大安国还好,我们万光,朱汉,好几个国家都是大旱,无春雨播种,陈粮又吃完了,新粮食又没有种下,下半年,百姓们势必活不下去了,要暴乱,我们日子不好过,大家都是和平友好的国家,你们大安国有能力能帮忙,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廖久看了过去,“不是绝情,而是我们大安国自身难保,当然,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大安国到时候粮食收成不错的话,我们也可以考虑卖你们国家一些,而不是你们纠集这么多的大军,突然,兵临我们大安国的城下,你们这样是来求帮助的,还是意图不轨,你们心里清楚得很!”
古且又是打了一个大哈哈,“没有那么严重,咱们不是都坐在这里好好的和谈吗?咱们几国也是迫于无奈,理由确实有些站不住脚,但是事实上就是,灾年,粮荒,百姓们活不下去了,走投无路,才会来这里和你们大安国协商协商,又怕你们大安国家大业大,对我们小国家不理不睬的,才举兵过来,也就是为了好好协商……”
廖久恢复如常表情,“带十万大军,包围我们大安国几个城池,就是为了好好协商事情,这般行径,咱们大安国以后也可以好好向诸位学习一下。以后,估计也会有想要协商的事情!”
众人脸色一僵。
那个朱汉国的柳大将军,又怒了。
拍桌而起,“姓廖的,你敢在这里威胁我们?你不怕你小命没了吗?”
他的内劲不小,桌子被他拍碎了。
旁边其他几个人纷纷出言相劝。
“柳大将军,息怒,和谈嘛,各抒己见,没必要生气。”
“对,有些人就是想逞一些口舌之快,让他先快活一下,年轻人不都是这样的嘛。”
“黄毛小子,乳臭未干的,不知天高地厚,也难怪柳将军生气的……”
恼怒归恼怒,同时对廖久夫妻更为忌惮了。
这般大胆言行,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难不成有什么后手?
战王出关了?还是血战军全部都赶到了月城?
其他四国的人都有些谨慎,面面相觑起来,只有宝瓶国的古大将军还是最为平常表情。
古且又大笑出声,“不是老哥我拖大,廖兄弟,你这样说话有些嚣张,不太合时宜,怎么能威胁人呢,咱们都是讲道理的人,把你们请来,就是愿意和你们大安国合谈,给你们大安国一个机会,劝你们的珍惜,打起仗来,血流成河的,对国家来说损失大,对百姓来说,更是糟心,都是杀生杀孽,你们大安国现在刚换新的小皇帝,要是不拿百姓人命当命,随便嚯嚯,他的位子也坐不稳,不是?”
姜莲珠接口道,“那依古将军的意思,我们给你们五国割地赔款,送粮食,我儿的皇位就能坐稳了?”
她的语气平淡。
古且笑道,“福安郡主,我们大老远的兴师来一趟,不能空手而归吧,我们愿意,我们的将士们也不乐意啊!你们大安国的城池众多,幅员辽阔,送我们几座城池怎么了?送了,你们小皇帝还少操点心,更好管理一些,
粮食嘛,你们现在没有,也不打紧,等秋收了再给,我们也可以等得,至于财宝什么的,你们大安国皇帝不是挖了宝藏,发了一笔不小的意外之财的吗?咱们都是周边好邻国,见者有份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