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楚家的地,楚家三夫人和一个陌生男子亲密地从一个房间里出来,被他们看了个真切。
这算是让楚家没脸了。
另一边,原琉璃和林络出了柜子,就看到房间里全都被点燃了。
“小小的几片纸烧不到这个地步吧…”原琉璃觉得奇怪。
林络查看了一番地面:“这房间的布料上,被洒了油。我们不会要烧死在这吧?”
他这话一说完,脚上就踩到了一个法阵。
但是似乎这个法阵并没有什么用。
林络疑惑地回头查看原琉璃的状态,“大佬你…我去苏哥你怎么来了?”
苏楼叼着一块年糕,悠哉悠哉地坐在原琉璃方才待的位置上。
“来带你出去…”苏楼伸手将人用菜场阿姨提鸭子的手法拎着带走。
原琉璃只觉得眼前一阵地转天旋,转瞬间就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她的眼前是一条长长的楼梯,爬上去便是去往摘月楼的路。
楼梯下不到三尺的地上,躺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
是独孤年年。
此刻的独孤年年,面色苍白如纸,身上有不少擦破的伤口,眼睛也迷迷糊糊的,冷汗一茬一茬地往外冒。
看着像是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的。
“师父…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原琉璃给她号了脉,发现此刻她的脉搏虽然微弱,却在缓慢地恢复。难说的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断了一只胳膊。
人没事就算好事,她松了口气。
这附近有些荒凉,而且离方才众人待的摘月楼有些距离,带着伤员爬这么长的楼梯显然不太现实。
所幸附近有个简陋的院子,只要不太破,应该能用来包扎伤口。
原琉璃抱着独孤年年过去看了看,院子里有人。
她敲了几声门,过了一会门才打开。
楚岁寒摇着轮椅让开路让人进来,随后将门关好。
“床在那边,药在架子上,别乱动我的书,你自便。”
交代完这些,楚岁寒就出了门。
给独孤年年包扎好伤口后,天色已经有些暗沉了下来。
楚岁寒出去的有些久。
“我去和长老说了你们的情况,稍晚一点他们会过来接你们。她的伤怎么样?”
“还好,都是皮肉伤,没伤到经脉,养个一两天就能复原了。”原琉璃回答道,“这次还真是谢谢你了,岁寒先生。”
“看到有人抱着伤者上门求助,这是应该的。”楚岁寒客套道。
回了自己的屋,孙婉如便气得不行。
“该死,今日真是丢了大脸了!”
“婉如,你莫气。”
那男子上前拉住她,却受了她一巴掌。
“我不气有什么用,今天这事捅到老太婆那里,我们两个一起被扫地出门!”
“婉如,你冷静些…”男子眼看这女人发疯,差点拉不住她。
“夫人,夫人…”一个小侍者上来报告。
这侍者是孙婉如的人,平日就时常为她探听消息,此刻来报,自然是有要事。
“婉如,你看,这机会不是来了?”男子安抚着她。
“你是说…”孙婉如脑子简单,没能明白他的意思。
“接下来,就要看你演一场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