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琉璃踏进魔域的那一天起,她的身心都已经被那样的地方染脏了,怎么配来到仙域染脏他们的地盘。
她试图从眼中的人脸上找到一丝愠怒的表情,放大这样的丑态,然而眼前的现实很让她失望。
“放心,佟谷主,我心里有数。不管我的过去如何,都不至于像某些人一样脚踏两只船,给自家男人戴绿帽子的。”原琉璃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目光扫过佟司棋的腰。
她的腰上,系着一枚玉佩,一枚属于她初恋情人的定情玉佩。
这是佟司棋的秘密,连她的丈夫都不知道。
“原门主说笑呢。”
“怎么会。”她侧过身,“有的时候,笑谈也可能成真。”
在原琉璃第二次盯着那枚玉佩看的时候,佟司棋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了。
第一眼可能是好奇,但是第二眼,就明显是知道什么了。
虽然不知道原琉璃从哪里知道了这些往事,但现在她敢拿这些往事来威胁她,手里定有真凭实据。
“原门主说得这么信誓旦旦,谁知道背地里是什么样呢?”天岚府夫人并没有察觉到不妥,依旧在言语挖苦着人。
她没有想到,原琉璃会顺着她的话,接着说下去。
“说得不错,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道貌岸然的人,皮下面藏着什么心呢?”
她第三次盯着佟司棋的玉佩,随后,视线上移四目相对。
佟司棋脸色难看地对上一张完美的笑容。
明明很和善,她却有一种被挑衅了的感觉,偏偏没有理由发作,只能把所有的气往肚子里吞。
今天真是自找气受!
另一边的长老弟子席。
独孤赐盯着盅内的小虫,心里很是憋屈。
他一个神族,斗蛐蛐玩不过一个凡族,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你但凡给你的蛐蛐取个厉害的名,你早就赢了。”苏楼坐在他身边,手里翻着一本杂书。
独孤赐白眼一翻。
他说的那些厉害的名字,都是什么破灭虚空、斗战先锋、地狱审判者之类的,听着就觉得离谱。
这小子,太二了。
那个凶了吧唧的小丫头怎么看上他的?
这种场合他还能一边斗蛐蛐一边看书,心分多用?
他抬起眼往那书中瞟了一眼。
入眼的第一个名字,雪沉渊。
他就着这个名字掐算了两下,有些意外。
“这还真是个烂俗的故事。”独孤赐对自己算到的结果,很是嫌弃。
“在别人的地盘,不要随便说主人家的坏话。”苏楼合上书,收好,起身。
“分明你们自己都是不怀好意,还怕这个?”
独孤赐随意地抬起手,将蛐蛐罐抬起,捏了个粉碎。
“但是对方也不是什么待宰羔羊。”
他转身准备离席。
“你去做什么?”
“我去等着被人宰。”
他很清楚,原琉璃是一个靶子,他是离靶子最近的人,如果对方打不到靶子,打到他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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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璃子的体重,没错,就是xx(不可告人)
女孩子的体重是秘密鸭
只能说因为人设身份,经常需要上蹿下跳剧烈运动,所以,肯定不会重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