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暖阳照着大地,让大地的皑皑白雪渐渐融化成水,慢慢结成冰柱或冰锥。
兰陵王半坐在床头,怀中抱着睡得正香的美人,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白皙细腻的额头。
他知道丫头太累了,昨晚自己没克制住,加上她还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累得她都昏睡了好几道。
兰陵王抱着她来了偏殿的浴池,亲自手给她洗浴,给她穿衣,抱着她坐在铜镜前,亲手给她绾发梳妆描眉。
这些事,他以前想都没想过,可今日却做的极为顺手,而且还做的心甘情愿。
他以前以为他会奉命娶一个温婉贤淑的士族贵女,相敬如宾的过完一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这么爱一个女人,爱的还是跟自己处于不同世界的女人。
她的一切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她聪慧且机智,善良且勇敢,调皮且伶俐,妩媚且妖艳,她总能给自己不一样的惊喜!
郑锦衾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兰陵王将她抱在怀里,亲手喂她吃早膳。
旁边的侍女满眼羡慕,看着殿下如此体贴入微的对待郡主,她们简直羡慕的快疯了。
兰陵王陪她用完早膳,嘱咐祁江好好照顾郡主,他则去了军营巡视,监督将士训练。
午时,他骑马回来,陪她用午膳,酉时,他赶着回来,陪她用晚膳。
戌时过后,他忙完了军中的事,就回了庭院,陪着她。
自从昨晚和他发生关系后,他发觉这家伙可真黏人,她都有点后悔,不该头脑一热,色心一起,将他给办了。
郑锦衾见他一直腻着自己,抱着不撒手,她抬头看了看他,“你就没有军务要处理?或者什么政事需要做?”
郑锦衾可不喜欢被人这么黏着,他没事做,她还有事要做呢!
兰陵王眸光闪着几许幽暗,他忽然抱起了郑锦衾,眼中露出情yu的眸色,“有,想吃你!”
郑锦衾第一次听见他说出这种露骨的话,她惊愣了片刻,随即伸手推着他的胸膛,“你,我……”
她想到昨晚自己累的昏睡了几道,她有些畏惧。
郑锦衾这回明白那些书中所说的了,男人的欲望不能被轻易挑起,不然你就完了,特别是一个还从未经历过男女情事的男人,一旦有了第一次,那么接下来就是无数次。
兰陵王见她害怕的眼神,他好笑道,“阿锦,不能怪我,是你先挑起的,况且我在你面前,自控力永远失控!”
高长恭抱着她,轻轻将她放到床上,正准备低头吻她,这时门外,段韶将军的声音响起,“殿下,紧急军情!”
兰陵王一阵皱眉,懊恼烦躁地起身出了房门,语气不善地说,“段将军,什么大事?非要这么晚了闯进来?”
兰陵王被打断了好事,他心情很差,头一次用这么嫌烦的语气给段韶说话。
段韶也听出了兰陵王口中的不耐心绪,他心想,能让殿下情绪如此波动,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那说明刚刚在殿下屋里的女人,正是信阳郡主。